机会,-隶蛮横的勾住她的后脑,粗暴的将她按向自己,强取她来不及防备的红唇,霸道的狂卷她口中的蜜津,一点也不留情的纠缠、蹂躏。
毫无预防的承接他突如其来的豪夺,凝嫣怔怔的任着他带她进入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那世界燃烧着一片炽热的火焰,光彩夺目的让人晕眩了理智,迷失了方向,最后只能在燥热的感官里浮沉-
隶一把扯去她的亵衣,拉下那片引人遐想的抹胸,他罩住她柔软的丰盈,揉着、捏着。
像是被烫着似的,凝嫣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她抡起拳头朝他的胸膛又捶又打,挣扎的想脱离令她不解的无助。
他将她推躺在炕上,抓住她的双手,将它们高举搁在她的头上,接着从衣襟抽出那一夜从她脸上摘下,就一直带在身边的面纱,紧紧的系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从没有过的恐惧占据心房,凝嫣惊惶的扭动双手,想挣开那道妨碍她自由行动的束缚。
看着她为了想挣脱牵制,而不经心蠕动身子所展现的风情,-隶眼神一黯,指尖沿着她的耳际往下轻滑直至嫣红的唇瓣,宣示道:“你会知道我想做什么,你还会开口求我。”
“不要……”想起那夜瑶红浪荡的吟叫,凝嫣越发不肯退缩的死命挣扎,殊不知她的抵抗只是更刺激-隶征服她的欲望。
像鹰攫取它的猎物,他一口吞没一只蓓蕾,狂肆的掬饮那柔软丰盈的滋味,时而鲁莽时而细腻的嚼咬,一会儿急切一会儿徐缓的吸吮,将他的印记密密麻麻的烙上,他的手则拉下她的亵裤,沿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轻轻戏骋,意图软化她的紧绷,逼退她的固执。
凝嫣咬着下唇,抗拒着体内那股不知名的骚动,火热的浪潮不断的向她包围而来,随时等着将她淹没。
终于敌不过那令人迷炫的激情,凝嫣承受不住的轻吟,“呃……”-
隶冷冽的一笑,得意的看着她沉沦的娇态,突然停止他的掠夺,残酷的问着,“还要吗?”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瑶红的悲哀,可是她绝不容许自己懦弱的求饶,即使体内正被情欲折磨,她依然紧咬着唇瓣,坚决的摇头。
她的反抗狼狠打击-隶的骄傲,没有任何女子可以抗拒得了他,她更不行!
唇取代了手,他蛮横的撩拨她,邪恶的痴缠将她带进更炽烈的漩涡。
“不要……唔……”欲望的吟哦无助的从齿缝中迸了出来,凝嫣力不从心的坠入欲望的深渊,在-隶的逗弄下蠕动着娇躯。
他以为自己可以冷眼旁观的操纵这一切,却没想到恋上自己挑起的风情,他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火,他想彻底粉碎她的骄傲,占领她的美艳,让她的心底不再存有另一个男子的身影。
他抓住她纤细的柳腰,不肯歇息的在她身上放纵自己体内强烈的饥渴、他无法理喻的愤怒之情,烙下他的所有权,让她在痛楚与欢愉之中震荡摆动,直到他将种子深深撒下,跟着她一起在痉挛里飞越激情的巅峰。
这一夜,-隶根本不容许凝嫣好好的歇着,休息片刻,又重新展开霸道残酷的索求,直到他甘心了,才跟着她一起沉入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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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隶便清醒过来,望着身旁完全不受外界干扰的人儿,他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丝的温柔。
眷恋的抚着凝嫣雪白的臂膀,他感觉体内再度燃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好像要不够她似的,一次又一次,怎么也不厌倦……不,他只是一时教她给迷了魂,乱了心,不需要多久,他就会厌烦她,正如同他要过的那些女子,很快就失去了味,教他一点品尝的劲也提不起来。
就在这时,-隶耳尖的听到有人推开大厅的门,他逼迫自己抽离凝视的目光,起身坐在床沿,冷然的等候擅闯新房的大胆奴仆。
半晌,瑶红端着洗脸水走进房内,一见到-隶光裸着身子坐在炕上,她整个魂像是被摄走了似的,一双眼睛贪婪的直勾着他,“贝勒爷,您醒了啊!
她将脸盆搁在桌上,好似没瞧见那散落一地的衣衫、抹胸,千娇百媚的走向床沿,手指爱恋的欺上他宽阔的肩膀,勾引的摸着、抚着,“贝勒爷,瑶红先帮您更衣,您再洗把脸。”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隶语气轻柔却含着一丝危险气息。
怔了怔,瑶红仿佛这才想起昨儿个是他的大喜之日,她惊慌的杏眼一睁,诚惶诚恐的屈膝道:“贝勒爷请恕罪,瑶红忘了从今儿个起,这松林苑多了一个女主人。”
明知她是在作戏,他却不愿点破,只道:“以后没我的传唤,不准擅闯这里。”
瑶红心一慌,连忙说:“贝勒爷,那谁来服侍您更衣、梳洗、用膳?”
“更衣我自会安排,梳洗、用膳就交由小四打点。”
“贝勒爷,小四粗手粗脚的,我怕他做不来,还是让瑶红来服侍您。”-
隶的生活起居一向都是瑶红在打点,所以她虽然身为淳亲王府的奴婢,地位却比其他的奴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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