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心,他绝对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包括看似天真无邪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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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晃了两天,事情不仅仅一点进展也没有,就连跟灵儿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步下台阶,浣玢烦恼地望着艳阳高挂的晴空,重重地叹了口气。灵儿是个无业游民,除了有跟陈妈上市场的习惯之外,她几乎都把自己关在房里,除了吃饭的时候露个脸,其他的时间根本看不到她的人,没办法跟她攀谈,也没办法潜进她的房间进行搜证,这种情况就像僵局,根本没得解。
看来,只有这个礼拜天有机会,阿香过两天休假,这一休假就是一个礼拜,如果这礼拜天灵儿又跟陈妈、陈伯上花市,那她就可以采取行动。主意一定,心情又飞扬了起来,吸了一口阳光的味道,浣玢朝着池塘而去,池塘都还没走到,她已经看到蹲在池边,正在喂鱼的倩影。
“灵儿!”早就忘了曾遭到灵儿的冷眼相向,浣玢兴致勃勃地叫道。怪不得一日之计在于晨,瞧,今天一早就有新的收获,看来,今天不会像前两天一样,只能混着时间过日子。
一听到浣玢的声音,灵儿厌烦地站起身来,瞪向她指责道:“你干么叫那么大声,鱼都被你吓跑了!”
“不会吧!”越过灵儿,浣玢看向池塘里的鱼儿优游自在,完全沉浸在它们的世界。“没有啊,那些鱼儿都还在啊!”
翻了翻白眼,灵儿恶劣地啐道:“笨蛋!”
笨蛋?不用怀疑,这当然是在说她,因为眼前只有她们两个人。皱起了眉头,浣玢毫无心眼地问道:“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那么排斥我?”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不行吗?”浣玢直截了当地问,灵儿也毫不掩饰地说。
“你当然可以看我不顺眼,但是总有不顺眼的原因吧!”对她这么乐观的人来说,被一个人讨厌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因为人本来就有好恶,要不然,天下早就太平了,哪会有这么多的是是非非。
“我……不顺眼就是不顺眼,还需要什么原因!”在她潇洒的反应下,灵儿显得有些狼狈。
看着灵儿闪避的眼神,浣玢不再追根究底,转而说道:“我是凯崴的女朋友,他希望我能成为他妹妹的好朋友,你难道不能试着跟我相处吗?”
身子一僵,灵儿充满怨恨地瞪着浣玢道:“他是他,我是我,他想要的不见得是我想要的,不要把我们两个拿来相提并论!”
“灵儿,你怎么这么说,他是你哥哥……”
“哥哥又怎么样?哥哥就比较了不起吗?我才不希罕他当我的哥哥!”灵儿说话的口气虽是很不屑的样子,眼里却映着浓烈的苦涩。
“灵儿……”
“灵儿不是给你叫的,你根本没资格叫我灵儿!”吼着,一声招呼也没打,灵儿转身跑回屋内。
不能理解灵儿对她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浣玢喃喃自语,“奇怪!”也许,她应该打电话回征信社给云霏她们,问一下她们的意见,说不定她们猜得到原因。
“你别妄想从她的身上套到什么,能说的话早就说了,不能说的话,她更不可能跟你这个外人说。”正当浣玢懊恼不已,继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吓了一跳,她慌忙地循着声音而去,“你……”看着他,浣玢心跳不自觉地加速跳动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吃错什么药,这两天,不管她走到哪里,总会不自觉地寻找他的人影,甚至还期望他会出其不意地从她的身后蹦出来,可是现在真让她看到他的人,她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真巧,好像每次都让我偷听到。”从继崴淡然的口气,不难听出他对此事一点抱歉的意思也没有。
以往休假,他都会前往他在三峡山上购置的房舍,过着优闲的山居生活,整修着一棵棵移植上山的树木,遥望着一座座的田地,还有那清脆的山峦,在大自然里,寻找他的音乐。可是,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前天一早还像往常一样驱车上山,以为自己可以跟过去一样放情山林,怎知今儿个一早他还是按捺不住若有所失的心情,冲动地开着车子跑了回来。
“你……我刚刚在客厅遇到阿香的时候,她说你去上班了。”为了掌握唐家每个人的行踪,她每天都得向阿香探探口风,可是看样子,阿香的资讯好像不大准确。
“唐家每个人的行踪,你都可以从阿香那里探听得到,不过除了我之外,因为阿香没办法上四楼,她根本不知道我是否在家。对阿香来说,只要没看到我,就应该表示我去公司上班。”彷佛这事没什么好说,继崴将话题转了回来,“不要浪费时间在灵儿的身上,你只会白费工夫而已。”
是啊!看这情形,灵儿是不可能跟她说什么,如果她非得确定灵儿身上有没有胎记,除非是剥光灵儿的衣服来个彻底检查,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向上举目,望着蓝天白云,继崴突然问道:“气象预测后天就会变天,想不想趁着现在阳光普照的时候,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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