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她懊恼的哼了一声,闷闷不乐的转身走出房间。
虽然挨了一顿训,但贝净纱的好奇心丝毫不减,她绕著房间左看看右看看,东摸摸西摸摸,她觉得这间房间比魏楚烈的房间小很多,不过,也有一个半圆形的阳台,只是不大,光是从阳台眺望而去是层层的山峦,教人顿觉海阔天空。
也许接下来的日子会有许多委屈,不过,只要可以待在烈的身边,她已经很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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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凉的夜风透过敞开的落地窗吹拂而入,躺在床上,贝净纱心情舒畅的享受此刻的宁静,她全身放松的优游於现实与梦幻之间。
蹑手蹑脚的溜进房内,魏楚烈静悄悄的摸上床,推了推贝净纱,「净纱,不要睡了,起来陪我!」
睁开眼睛,她惊慌的看著他,「你怎么跑来这里?」
「我要跟你一起睡。」魏楚烈笑嘻嘻的说。
「不行!」坐起身,贝净纱伸手拉起他,「这里可是你家,你不可以再随便乱来,你赶快回你的房间,免得让你妈看见,那就不好了!」魏夫人已经把丑话说在前头,她如果不谨言慎行,岂下是有更多的证据可以定她的罪?
「她不会发现的,我已经把房门锁上了。」
「烈,如果你希望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就别为难我,听我一次好不好?」
「你不要怕她,我会保护你。」
伤脑筋的叹了口气,贝净纱试著跟他讲理,「我不是怕你妈,我只是不希望她再误会什么,再说,你现在身上的伤才刚痊愈,明天开始就要回公司上班,有很多事情等著你重新熟悉,你需要有充分的睡眠和休息,你还是赶快回自己的房间。」
「这里也可以好好休息啊!」他很不以为然的嘟著嘴。
「你爸妈就在这附近,你睡得安稳吗?」
「我才不怕他们。」
他现在失去记忆力,当然谁都下怕!摇了摇头,贝净纱转而恳求道:「你别任性了,算我求你,回你的房间好不好?」
握住她的手,魏楚烈神情一转,严肃的问:「你爱我吗?」
「不爱你,就不会跟来这里。」
欣喜的一笑,他浓情蜜意的抚著她的脸,「我也爱你。」他的吻接著缓缓的落下,停在她的耳际,轻柔细腻的舔吮。
「烈,不可以……」
「我听下人说,我爸妈去参加宴会,很晚才会回来。」
「这……」
「你知道吗?在医院的时候我就想好好爱你,可是那里有好多人,连偷个吻都不行,现在,终於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不要再阻止我好不好?」
看魏楚烈说得可怜兮兮,她的心软了下来,「可是万一……」
「晚一点我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不会让人家发现,这总可以了吧!」
「我还是……」
乾脆封住那张不肯罢休的嘴,他的舌长趋直入的采进她的口中,将她没完没了的话语转化成无声的热情,他们唇舌纠缠,诉说著深深的爱恋。
绝挝报
「累死我了!」揉著因为疲倦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脖子,韩月莲抱怨的叹了口气,「以前这些交际应酬只要丢给儿子就好,现在……我实在想不通,医生不是说,这一次火的脑部虽然受到撞击,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为什么……」
「医生不也说了,他可能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下意识的选择失忆,可是他随时都有可能恢复,你不要太灰心了。」魏浩南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韩月莲颇不以为然的皱了皱眉,「刺激?他会受了什么刺激?」
「也许是你逼婚逼得太急,把他吓得乾脆躲在自己的世界不出来。」魏浩南开玩笑似的道。
「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把自己封闭起来吗?」
「老婆,我只是举个例子给你听,我觉得你该学著放宽心,不要给自己压力,也不要给儿子压力,这对你们都好。」
「说了那么多,你就是嫌我管得太多了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儿子现在搬回家里,你可不要一天到晚问他有没有想起什么,让他产生压力,这对他的情况反而没有帮助。」
「知道了,我会放牛吃草,任他自生自灭!」推开魏浩南搭在肩上的手,韩月莲率先步上楼梯,往二楼走去,但才走到一半,却看到魏楚烈鬼鬼祟祟的从贝净纱房里溜出来。
先是一怔,她随即想快步街上前,却让魏浩南从後头给拉住。
「你干么拉我?」韩月莲怒不可遏的瞪著他。
「你难道不能稍安勿躁吗?」魏浩南捺著性子反问:「你以为这么冲上去痛骂他一顿,就有用吗?」
「这……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她气恼的道,「我真是搞不懂,这个贝净纱有什么好,火怎么会这么迷恋她?」
魏浩南一笑,没表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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