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闭,两行委屈的泪水从鬓角上悄悄滑落。
二十来岁的男人已经胡子拉碴,而且胡茬子非常硬,好像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亲到哪儿,欣然的哪儿就燃起一团火。
她等待着那个暴风骤雨的时刻,也害怕那个暴风骤雨的时刻。
反正女人都要痛一次,被谁弄痛,都是一样的。
杨天赐抱着那个身体,摸了几百遍,亲了几百回,手掌上的老茧跟锉刀似得,拉得欣然浑身只痒痒。
就在男人的嘴巴靠近她那个地方的时候,忽然,她浑身打个冷战,痉挛了一下。
杨天赐停止动作问:“媳妇,你咋了?”
欣然没做声,知道自己害羞了,恐惧了,迷茫了……抽搐好久,终于一点点松开了那个地方。等待着男人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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