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开了个玩笑。
司马考的表情中没有丝毫的玩笑,他轻轻咳嗽了几下,然后道:“别的不知道,官家绝非是得寸进尺之辈。我觉得赵兄弟不妨就赶紧去临安。前面的亏已经吃了,多吃点亏又能如何?”
听了司马考的建议,赵嘉仁觉得心里面有些清明了。他其实已经有所准备,如果不能当上福州知州,他是准备请病假。此时的事情如此重要,少当几年官又能如何。
回到住处,赵嘉仁就告知夫人,他要前往临安。秦玉贞听了之后一愣,“三郎,你这么快就要去京城赴任?”
赵嘉仁摇摇头,“不是赴任,只是去京城。你就不用去了,在家等着我回来就好。”
秦玉贞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开心的表情。赵嘉仁轻轻握住夫人的手,遗憾的叹口气。两人每在一起,也难免有时候因为些事闹点别扭。不过真的这么分开几个月,这还是第一次。此时赵嘉仁心中生出的都是惆怅。
可赵嘉仁毕竟是官员,朝廷有命,他就得服从。更何况这还是圣旨。
幸好此时该造的船已经在长江口的华亭县那边组装完毕。济州岛也趁着北风往这边送了十万支蜡烛。挑出来一万两千支运上就好。
十二月十五,赵嘉仁准备出发。就在他准备出发的头,秦玉贞态度坚定的对赵嘉仁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一起去!”
看着夫人激动的表情,赵嘉仁叹道:“好,就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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