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觉得老爹还是老一套。现在他明白自己连自己娃的主都做不了,对有些事情的看法自然动摇起来。最后赵谦问道:“爹。那你能不能直接给我讲,你觉得现在朝廷的农场安排问题在哪里。”
“大农场的生产模式没有问题,但是在生产模式下,规模太大,利润太低,没办法调动起生产积极性。生产需要自发性和自主性,强迫采取最新技术是必须的,但是因地制宜的整出来合适的生产模式就得靠劳动者们的主观能动性。”
听了赵嘉仁的话,赵谦呆住了。这个方向是他没想过的,可是仔细一想,赵谦又懵了。他有些难以明白他爹到底啥意思。
“爹,你能不能说的更明白一点。”赵谦问。
“我甚至有时候能让自己和广大劳苦大众站在一起。急他们所急,想他们所想。能理解他们的想法,能接受他们的所有的东西。虽然我未必喜欢他们的想法,但是我不会认为他们不该这么想,也不觉得他们这么想错了。”赵嘉仁来了一番玄之又玄的话。
赵谦看着老爹,更是一脸的懵。学社的确讲要和劳动人民在一起,什么叫做劳动人民也容易界定,但是一谈到劳动人民的需求,大家的看法就比较保守了。因为学社普遍承认‘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的态度。外面若是阳光明媚,劳动者们就愿意出去劳动。外面若是风雨大作,很多人就宁肯待在家里不出去。
纵容底层,赵谦觉得自己怎么都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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