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扭过头看了秘书一眼,这才扭回头问王全乐,“不知王知府为什么这么做?”
“我也读过些官家的书,官家说人生下,的确有天生坏种,但是大多数人都会跟着自己的家庭情况,读了什么书,接受过什么教育,以及成年后经历的种种逐渐塑造出一个人的行为。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我当时读了之后觉得官家说得好,却好像什么都没说。昨天晚上我回去之后辗转反侧,突然就想起官家的教导。”
赵谦静静的听着王知府的自白,心里面已经不高兴了。难道王知府又准备说‘我做错事,都是被逼的’。若是如此,赵谦听过的太多,只会让赵谦生出更多恶感。
“我王全乐扪心自问,并非天生坏种。这么些年来,我为朝廷做事,也尽心竭力。不然的话,若是几个人被我蒙蔽,可洛阳知府也算是不大不小一个官,我何德何能,定然不至于蒙蔽那么多人。朝廷任命我当知府,并非一人能决定。”
听到这里,赵谦不耐烦的吁口气。他开始后悔自己让王全乐进来了。
“对于拿孩子动手,我其实根本没有恶意,也没有善意。”王知府继续讲道:“那些人我没见过,我也没兴趣见他们。拿他们做法,或者让他们倒霉,只是他们恰逢其事,我根本没有考虑过他们。对此事,我并无善恶。我之所以无所不用其极,只是因为害怕失去官位,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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