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曲木兰词是隐士纳先生所填,并未流传于世,在下就把它送给蓉儿妹妹,也不管它应景不应景啦!”
“隐士?未流传于世?”蓉儿歪着脑袋嘟囔道:“你却是怎么知道的?还有那曲临江仙,又是哪位谁都不知晓的大家所作?”
“杨大家。”孟九成嘿嘿一笑,酝酿了下情绪,朗声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木兰词读起来象诗,但它的曲调原为唐教坊曲,后用为词牌。有不同体格,俱为双调。上、下片除第三句外,余则皆押仄声韵。
瓶儿侍立于旁,随念随写,读毕写罢,半晌无言。
“词情哀怨凄婉,屈曲缠绵,正是女儿家伤感之韵。”唐惜惜轻声长叹,回味道:“人生若只如初见,只这短短一句便胜过万语千言,叫人感慨万千。”
“初见惊艳,再见依然。”孟九成却无伤感之情,淡然一笑,说道:“各人有各人的感想,只是境遇不同罢了。”
“填词的那先生呢,奴家愿拜他为师,愿在旁侍奉笔墨。”蓉儿眼睛放光,盯着孟九成,“还请官人引见。”
“怎么不叫哥哥?”孟九成咧了咧嘴,取笑了一句,又长叹一声,说道:“唉,天妒英才呀,这个纳先生已经作古了。”
死了,化成灰了,没有对证了吧,找不到了吧?
“杨大家呢?”蓉儿神色一黯,问道。
“唉,天妒英才呀,杨大家已经作古了。”孟九成用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口吻,诉说着同样的残酷事实。
蓉儿眨了眨眼睛,瞟见唐惜惜和瓶儿忍俊不禁的样子,意识到不是那么一回事,撇嘴道:“是被孟官人用嘴说死的吧?骗谁呢?”
孟九成哈哈一笑,逗弄小丫头的感觉真好。
他向着唐惜惜拱了拱手,一声“告辞”便转身而去,身后留下神情复杂的三个女人。
若说唐惜惜,那确实漂亮,可后世见惯了偶像、明星、梦中情人,那妆扮,自然不是古代可比,连带着审美观点也与那时不同。
况且,都说明了唐惜惜是卖艺不卖身,看着摸不着,孟九成还真没那雅骨陪着美人聊什么诗词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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