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可希望是旁人,事情棘手些也认了,却不希望是师兄。
心中想着事情,直接去了他惯去的酒楼,又行至他最常进的包间,看着包间食案上精致量大的菜肴,自嘲一笑。
分明都费时费力地挤时间做了这些东西,却不知该如何与她,更不知该如何请她来吃。
就是皇上,也一年多没吃过他这样精心准备的菜肴了。
他平日装作纨绔子弟时与那些歌妓相聊甚欢,没有任何难度,但为何面对许六娘时连一个鸭腿也不知道如何给她,生生是自己吃了。
一个一脸谄媚的中年男子进来,笑嘻嘻看着肖远:“肖四郎君,不知还有客要来吗?”
肖家四郎做的吃食是出了名的好,这些年只给他们酒楼教过几道菜肴的做法,就让他们酒楼在汴京有了立足之地,掌柜每次都强调要好生伺候着这位,他自然不敢怠慢了。
肖远面无表情,只是挥手让中年男子退下。
中年男子了一堆好话,乐呵呵地离去。
肖远站着看了眼前的吃食片刻,最终坐下自己用了起来,依旧吃的既斯文又迅。
是许六没口福,不是他不敢请她吃。
或者,这桌菜本就是他做给自己迟的。
嗯,就是这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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