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心啊!”
张绣死死盯了眼刘渊身侧的胡车儿,吐了口唾沫,望着刘渊,带着点期待:“叔母邹氏,当真没有被陛下......”
到这个时候,张绣的关注点竟然还在邹氏有没有为刘渊所辱弄。
“呵呵!”刘渊闻言嗤笑两声:“区区一妇人罢了,朕若有念想,一诏召入宫便是。”
听刘渊之言,张绣明显松懈下来,对刘渊再拜:“请陛下治罪!”
“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你呢?”刘渊反问。
“臣犯死罪,当坐死!”有些紧张,张绣口中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再看了张绣一眼,刘渊拂袖而去。
出得诏狱,张让小步到刘渊身侧,这老东西,面带点淫荡的笑意,对刘渊耳语:“陛下,那邹氏请求面圣!”
“邹氏,彼一妇人,安居长安,能求到你这儿来?”刘渊瞥了眼张让。
被刘渊这么一瞄,张让赶紧低头,他知道自己的小动作,刘渊察觉到了。
“人在哪儿?”
“还在其府中!”
“将之领入宫!”刘渊眼珠子一转,对张让吩咐道:“不!你安排一下,朕亲自过府,暗地去,不可走漏了消息!”
“诺!”配合着应道,张让知道,刘渊来了兴致了。
刘渊嘴角挂着点笑容。张绣敢反,还被人编排一番,反倒彻底勾起了刘渊邪心。
刘渊,寡人之疾,一向很重。
张府,可以去,偷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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