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必明用力的把门甩了,刚走到房间门口,结果门铃又被按响了,再次打开门一瞅,傻眼了。
机箱竟然拉出一个白色横幅来,面用黑字写着弟弟工伤遇难,黑心老板拒绝赔偿,苦情哥哥跪讨公道。
长长的横幅挡在了门口,非常扎眼!
药必明这行宫,也算是一个小型别墅,独门独院,门口紧挨着小马路,现在又是早,马路的买菜的老头老太太看到这一幕,趋之若鹜,迈着小碎步跑过来看热闹了。
药必明赶紧扯掉横幅,把机箱拉进了院子,骂道“卧槽类,这都是谁教你的,还特么拉横幅,工伤?这能算工伤吗?”
机箱擦了一把鼻涕,又擦了一把泪“这咋不算工伤啊,他毕竟给你办事才死的,你说你管不管吧,不管的话我天天来你门口闹!”
药必明都快气炸了,一脚把机箱踢了个跟头,机箱“咚”一声摔在了地。虽然药必明没用真气,但是这一脚把机箱踢得也够喝一壶的了。
机箱在地蠕动着,蠕动到药必明身旁,抱住了他的大腿,哭道“明少啊,你得给我个说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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