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震开的原因,他身上还没有僵硬的反应,蛇毒说难解不难解,皖南那种地方几乎家家户户都准备着解药,不是那种蛇,解药就没多大用处了,故而,要在皖南以外的地方找解药,确实是为难了。
很快,文贵就抓着药回来了,龚大夫给文博武换了干净的布,退出去的时候听文博武问起文太夫人的病情,龚大夫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文太夫人中毒昏迷的时间久,亏损了身子,已经没有恢复的可能了,就是南山寺的方丈出手也无济于事。
喝过药,文博武担心察觉到他身上的药味,站在院门口吹了会风,等味道消散得差不多了才往沈月浅屋子里去,步伐较之前轻盈不少,文贵跟着松了口气,文博武身子没事就好,文博武出了事,文家就真的是乱了套了。
沈月浅等了许久没见到文博武,何时趴在摇床边睡着了都没感觉,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屋子里掌了灯,自己躺在床上,而文博武坐在床沿口,神情专注地望着自己,沈月浅面色一红,“什么时辰了?”
她身上恶露少了,可细细闻总能闻到味道,若是文博武抱着她的话,怕是闻到那股味道了吧,念及此,沈月浅面上染了层娇羞,别开脸,转移话题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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