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哂笑不已,这个长兄,竟然还敢惦记着皇位。
“兄长不可妄言啊!”武承嗣话音一落,底下立刻有一人起身劝阻道:“陛下敦睦九族,崇念六姻,始有我等今日之尊荣。陛下有疾,当沐浴焚香祷告,祈待圣体安康,岂能私聚于此,暗谋异事!”
说话的是千乘郡王武攸暨,武氏宗王中最识时务者,一向很安分,甚少尤其跋扈作恶的传闻。
他这话音一落,武承嗣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又是这家伙!
“攸暨此言差矣,我等岂能不念陛下之恩德,只是未雨绸缪罢了,否则异日身死族灭,悔之晚矣!”一个相貌丑陋,形容曲垢的中年人站了出来,驳斥道。
此人乃河内王武懿宗,担着左金吾卫大将军,神情间透着一股子阴狠残暴。
摇了摇头,武攸暨当即拱手道:“攸暨见识浅陋,器实中庸,实不敢与谋大事。告辞!”
言罢,毫不犹豫地告退而去。今日再劝不得,其人很果断地退出。
武攸暨这一走,剩下诸王面面相觑,气氛顿时异样起来。
武承嗣脸色则难看到了极点,怒骂一声,拽一句名言:“竖子不足与谋!”
这些人,最终也没能拿出个切实的应对方案,散去。
倒是武三思,一副阴沉的表现,出得魏王府,上得车驾前,小声与王府典军吩咐了一句:“将建安王与建昌王唤至我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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