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他!让他知道什么是尊重前辈,不要总把眼睛长到头顶上去!
那个叫司马忏的中年董事,扛着大肚子,肥头大耳笑的非常恶心:“承蒙各位看得起,哎,年轻人犯错在所难免,璟彦世侄,也是个爽利的孩子,这样识大体的让位,不如,我们考虑考虑让他做个副总什么的把,至少有一份工作嘛!”
杜璟彦笑了,那笑意如此时此刻的寒江水,凉透骨髓:“当真是要谢谢司马叔叔的提拔和磨练!不过,我杜璟彦向来就不是当副总的材料。”
“哦?璟彦你要离开杜氏公司?这个,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也不好留你的!”这是已经摆明了让杜璟彦净身出门!
个别人还假惺惺的说:“这个璟彦侄子真是好骨气,恩,如果没有工作的话可以告诉伯伯,伯伯给你介绍别的公司。”
“璟彦侄子这么有本事,哪里用得着你介绍!你就被操这份闲心了。”
一声声讽刺尖锐刺耳,杜璟彦听着受着,眼睛看着董事会上的得志小人,面上的怒气,慢慢的散去,放在桌子上紧握的拳头也慢慢的松开。
冷眼观,小人的嘴脸,小丑一样的唱着貌似温情却是虚情假意的戏码。
而这次会议的召集者,韩老爷子早已闭上眼睛养神去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似乎在等,等着杜璟彦反击!
今天的杜璟彦的沉默似乎太反常了!
杜璟彦怎么可能是一个这样没有防范,这样容易被打败被欺凌的人呢?
一定是有什么环节错了!哪里出了问题呢?
果不其然,杜璟彦的嘴角慢慢扯出一丝微笑:“司马叔叔真是太客气了!各位叔伯也真是太关怀我了。可是杜氏是我爸爸一辈子的心血,我是不会离开的。”
“哦?这么说,难道璟彦你觉得令公司亏损这么多的钱,心中愧疚,痛定思痛,副总也不做,想从基层做起?哎呀,璟彦侄子你真是深明大义。基层的话大都是从扫地开始的吧?”司马忏自认为很得意的开口,漫天什么词都拿出来炫耀着说。
杜璟彦点着头说:“的确有人该痛定思痛,但那个人不是我!”杜璟彦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全场,然后开口叫:“燕京!”
燕京点点头,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合同,走到司马忏的身边,与此同时杜璟彦说:“司马叔叔,本来想晚点告诉你的,但是我看今天既然大家都在,就一并说了吧!您现在拿到的是您儿子昨天签署的欠条!他赌博输掉了身上所有的钱,还欠了人家无声门一个亿,无声门要他拿钱他没有,想要他的命,所以您儿子就写了这张欠条,无声门的人托我转交给您。”
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司马忏此刻燕京瞪得大大的,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嗜赌成性他不是不知道,他几天没有回家了,说是跟着狐朋狗友去了北海道滑雪,怎么就在无声门的手里了?
但是合同上的确是儿子的笔迹,儿子印章!
杜璟彦看着司马忏不敢置信的看着合同的样子说:“大家都知道的,无声门的驸马陆子皓和我还有些交情,所以他让我转告司马叔叔,哦,还有,我已经在樊天霸那里帮他支付了一千万的支票,暂时保住他的命。但是剩余的九千万,请恕我没有那么多钱。”
司马忏拿着那张欠条的复印件手里直打哆嗦。
“樊天霸估计了你手中的百分之9的杜氏股票,说如果这份合同有效的话,您就打您儿子的电话,他马上请律师来跟您协商还债的问题,我想司马叔叔还是尽快的求樊天霸释放您儿子,不然的话……我的面子也没有那么大,他们卖我一次面子不会卖第二次的,况且无声门那种地方,进去了,活着出来的不多吧?”杜璟彦说的忧心忡忡,看着司马忏,心里不定乐成什么花了。
杜璟彦停顿了一下,看看在做的那几位的表情,会议室大大小小的股东一共有十二位,除了杜璟彦、韩老爷子,还有司马忏之外,其余九位,有四位是韩家那边的,看到司马忏的巨变,那几位心中也开始打鼓。
司马忏更是额头冒汗,满脸的怒容:“杜璟彦,这是你的阴谋!”
杜璟彦撇撇嘴皱着眉头说:“这个当真是跟我无关!司马叔叔,您儿子嗜赌成性您应该嘴清楚,听说之前就因为赌博而动摇了家底,您原来拥有百分之十三的杜氏股份,为了救儿子,卖给韩叔叔百分之四,我说的对不对?这个我本来也不知道,是昨天樊天霸告诉我的。”
杜璟彦说出这样的话,司马忏只有羞愧的低头,这个确有其事!
自己的不孝子上次赌博在澳门差点被人弄死,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求了澳门那边的人,悄悄的将百分之四的股份卖给了韩老爷子,这才凑够了钱赎回那个小畜、生。本来还以为他会痛改前非的。
但是没有想到,那个不孝子有了他买股份救他的前车之鉴,居然更加的肆无忌惮的挥霍家产。
这次赌博欠钱遇上杜璟彦发难,只怕是凑巧,无声门是什么地方?樊天霸是多么阴毒的人他也有耳闻,绝对不会使杜璟彦能左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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