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对皇帝行了个礼,边往外跑边叫:“快去请御医去淑慧宫。”
林墨和凤邑宸见没他们什么事了,也对着老皇帝行了个礼告退了。
离开殿中,林墨把小家伙给了在宫门前等候的吴姐,帮着吴姐把孩子包裹严实了。
她凭着过人的耳力听到了殿中一些内容。
约么说的是,前些日子在极地发现了傅司昂的尸体,据说死相极惨。
好在凶手被抓了,严刑招供下那凶手畏罪自杀了,身上搜出有安国公印章的信件。
林墨觉得好笑,谁特么买凶还写信,还盖章,这不是有毛病吗?
寒风瑟瑟,凤邑宸将她的手牵在手中,由风眠推着他。
宫中地面的雪清扫的很干净,房屋顶却依旧一片白茫茫,让沉闷的宫殿显出了几分清冷。
她低头看向凤邑宸,在他手中指尖调皮的挠着他的手心,道:“傅司昂的事是你做的吧,栽赃的这么明显,你不怕傅丞相发现端倪?”
凤邑宸面色清冷,半倚靠在轮椅上,左眼的半张银色面具在白雪映射下泛出冷光。
他微微挑唇,“他自然知道这事有可能不是安国公做的,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他要的是扳倒安国公的机会。”
不知不觉几人就出了皇宫,凤邑宸与林墨就在此分开了。
林墨坐上了吴姐来时的马车,回了将军府。
而凤邑宸这些日子有些忙,要在大婚之前让傅丞相再无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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