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他掏出兜里的零钱,慢慢地押着,输输赢赢,他下的注又很,根本没人注意到他。就这么hun了一会儿,等到手里的钱输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慢退了出来。
“兄弟,手气不顺?”一个男人凑了过来,脸上堆着笑容。
黄历扭头瞅了瞅,虽然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但心里咯噔一下子,这家伙竟然是前几天跟踪过他的那个特务。这个特务自以为跟踪术很高明,根本没被黄历现,所以才敢上来和黄历套近乎。
“嗯,今天没带多少钱,就是随便玩几把。”黄历不冷不热地说道。
赌场里总会有出麻烦的时候,有人或讹或诈,或割rou作注耍无赖,这个家伙既是特务,又是给赌场压阵的保镖。别人怕的是日本鬼子,一般时候他只要亮出特务的身分,恐吓捣1分子,要把他们送日本宪兵队,就没人敢咋乎了。特务们负责换班监视燕大,但苦于无法进入校园,一直没有什么收获。这个特务在赌场里看见了黄历,心中暗喜,以为可以展一个耳目,或者打听到一些消息。赌徒,虽然不大可能是抗日分子,但他还是存着谨慎,想和黄历慢慢相处,多多观察。
“兄弟,我看你印堂亮,不象是要输钱的样子啊!”这个特务非常亲切地说道:“我这手气背得很,都不敢上去押了,要不你替我玩几把,赢了咱们平分,输了全算我的。”
黄历笑了,这家伙想来这一套,真是瞎了眼,这么好的事情要是不答应,那岂不是脑袋秀逗了。你想钓我,我还想耍你呢!
“那我要是输了,你可别反悔。”黄历装出担心的样子,并没有一口答应。
“嘿,输就输了,咱可不缺钱。”这个特务自以为得计,掏出卷钞票递给了黄历。
黄历装出赌徒的样子,接过钞票,再次走到赌台前,吆五喝六地押了起来。一开始,黄历还装出放不开手脚的样子,押的比较,后来便瞪起眼睛,越押越大,一副急于翻本的样子。
说起来,黄历在穿越前走南闯北,在拉斯维加斯和澳门赌场也留下过足迹,对赌术也有些技巧。但这种摇骰子押大的简单赌法,他还真没玩过,而且他也不想以此财,完全是在逗那个特务。
等到钱又输光了,黄历阴沉着脸走了出来,那个特务还是笑呵呵的样子,对输钱一点也不在乎,还安慰着黄历,“没事没事,胜财乃兵家常事,咱们下回连本带利都捞回来。”
“嗯,嗯,下回一定能赢。”黄历将赌徒常挂在嘴边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这个人就是好j朋友。”特务自我介绍道:“兄弟,不是说假话啊,我一见你就特别喜欢,是个讲义气的,值得j。”
黄历1u出笑容,连连点头,“那是,在外面hun,要是对朋友不讲义气,那还算是男人吗?”
“走,兄弟,咱们出去喝两杯,我请客,你这个朋友我j定了。”特务热情无比地出了邀请。
…………………
在北平,日本宪兵队是明处的狼,虽然狂吠得厉害,得谁都想咬一口,但还是可以对付。而日本特务以及他们培养的中国特务却是躲在暗处的狗,hun迹于各行各业之中,贼眼无处不在,令人难以提防。
黄历早就有狠狠收拾这些特务的打算,但一直没有机会,借着这个叫蒋文忠的特务主动凑上来,他倒是有了一个很巧妙的主意。顺水推舟,他和蒋文忠在酒馆里喝了顿酒,算是j上了朋友。在j谈之中,黄历试探着用了用催眠术,虽然是浅尝即止,但也现蒋文忠并没有经过这方面的训练,对催眠术一无所知,比较容易控制。
要对抗催眠术,先就要知道别人在对你使用,蒋文忠根本没有觉察,这使黄历的信心大增。他并没有急于冒进,因为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好,他只是在蒋文忠的潜意识里种下了一颗种子,然后逐步控制他的思想和行动。利用蒋文忠,他要给特务们一个沉重的打击。如果这样的行动能够成功,他便找到了一个对付日本人的好办法,可以更隐蔽,更巧妙,更沉重地打击鬼子。
当然,黄历认为自己的催眠术还有提高的余地,他还要多加练习和研究,使催眠术更加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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