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等您痊愈后,我们再来一次,苏州那么大,玩都玩不过来的。”
“好。”
褚桐和简天承分别搀扶着蒋龄淑出去,来到酒店外面,简迟淮已经站在那等着了,他轻拉过蒋龄淑的手,“妈,今天您就是女皇。”
“胡说八道什么呢。”蒋龄淑轻笑。
简迟淮将她往前带了两步,“来,请上轿。”
“上轿?”
简迟淮示意她抬腿,然后让她转身坐下,起轿时,简迟淮还在外面抓着蒋龄淑的手,“妈,出发了。”
蒋龄淑还是头一回坐轿子呢,既紧张又兴奋,褚桐跟在后面走,很快,便来到了一家小吃店的跟前。
这一路上,蒋龄淑都是被抬着的,来到古镇的中间部位,那儿有一座桥,桥上站着不少游客,身上套着古装,在所谓摄影师的指挥下摆着动作,褚桐看到旁边就有家租衣服的店。价位倒是便宜,一百多都能拍一套了。
简迟淮示意轿夫落下轿子,他牵着蒋龄淑的手来到河边,“妈,我给你拍些照片。”
“穿这个衣服行吗?”
“当然行。”带出来的几套旗袍,都是简迟淮为了这次苏州行而特地让人给蒋龄淑定做好的,他要求向来严苛,更不可能让廉价的衣服穿到自己母亲的身上。
照片都是简迟淮亲自拍摄的,他摆弄着手里的单反,镜头定格在蒋龄淑微笑的面容上,如沐春风一般。
简天承看得心头微酸,半晌后,冲简迟淮说道,“等等,帮我跟你妈拍张合影吧。”
简迟淮朝他看看,简天承几步来到蒋龄淑旁边,他手臂轻搂住她的腰,蒋龄淑头发盘在脑后,颈间的珍珠项链颗颗光滑饱满,她脸别向简天承的方向,“我这样好看吗?”
“好看得很。”简天承语气轻柔道。
简迟淮抬高双臂,透过镜头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却迟迟没有按下快门。褚桐站在他的身后,阳光穿过男人的肩头落到她面上,她仿佛看到了简迟淮此时的一颗满目苍夷的心。
这样的画面,在一个个路人眼中,多么美好?
雍容典雅的女人,身旁有深情款款的丈夫,可是谁又能知道,那个女人是瞎子,而她的丈夫,心始终没在她的身上?
褚桐轻咬下唇肉,眼睛被阳光刺得很痛,随时都有流泪的可能。她走到简迟淮身后,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腰,简迟淮朝她看了看,什么话都没说,替蒋龄淑留下了这个精美的瞬间。
他们又换了几个地方拍照,简迟淮朝身后的褚桐道,“你也过去吧,我帮你拍。”
“不要,我抱着你就好。”
简迟淮笑了笑,也就没说什么。
再逛了会,蒋龄淑说要去买些东西,回了西城后好送给朋友亲戚。
简迟淮将她带进了特产店内,里头的好东西应有尽有,褚桐正好也要买,便跟着一起挑选。
蒋龄淑喜欢珍珠,店员正在卖力地推荐着,褚桐站在展柜前看,简迟淮看到了双面绣的展品,他漫不经心道,“给庞苏也带个东西吧,好歹帮了这么大的忙。”
“我知道,就是不知道该送什么呢?”
简迟淮站在她身侧,朝着不远处的双面绣轻指下,“那个就不错。”
“刺绣吗?”
服务员听闻,将那双面绣的小屏风拿了下来,“这位先生真有眼光,这个屏风,一面绣着精致的百合,寓意百年好合,另一面……”
褚桐朝简迟淮看看,“百年好合?这又不是新婚礼物。”
“她以后总归要结婚的,就这个吧,不用管寓意,好看就行。”
褚桐手里还拿着条项链,“我觉得珍珠也不错。”
“她有钱,不缺这种东西。”
“那好,”褚桐听他的,“就双面绣吧。”
“嗯,”简迟淮又说了句,“到时候你送给她,就说是你选的,你的心意。”
褚桐抬头看看,简迟淮已经回到了蒋龄淑的身侧,正帮着她一起挑选项链。
一天逛下来,褚桐精疲力尽,拖着大大小小的战利品回了酒店。明天还要乘船去游太湖,今天得保持体力。
几天的时间,几乎是把苏州走遍了。
百度上搜出来的几个古镇,都去了,吃了有名的阳澄湖大闸蟹,还去天平山看了红枫。离开的前一天,还开车去了西山摘桔子。
回西城的途中,褚桐和蒋龄淑都累垮了。
在飞机上,褚桐将脑袋靠在简迟淮的肩头,几乎是一路睡回家的。
家里就留了简俪缇一人,听到几人回来的消息,她赶忙下楼,“爸妈……你们总算回来了,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啊?”
简迟淮搀扶着蒋龄淑,让她落座,他抬头朝简俪缇看看,“看在你看门有功的份上,你的礼物少不了。”
“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简俪缇上前步,“礼物呢?”
蒋龄淑始终笑意盈盈的,目光中却充斥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哀,她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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