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才看见千霜等人正在一处圆形的石台上打坐。
见他跟问水过来,其他人都站起来。灵僵说:“不知道文檀那老东西怎么样了。”
寒水石在看那条龙,只见其全身都是金色的龙鳞,鹿角牛头、蛇腹凤足,原本是威风凛凛,然而这时候整个被死死钉在岩壁上。身上的栓铁链更是紧紧捆缚,显得有点可怜。
而它的龙嘴正对着一个石盆一样的汲水台。奶白色的龙涎从它嘴里滴落,经石台汇聚,流入地下河中。看底下这么多的龙涎,它被困在这里少说也是几百年了。
见到生人,它发出一阵一阵地怒吼,但每一次龙啸都震动岩壁。身上的铁纤穿肉入墙,他似乎疼极了,一阵一阵地抽搐。
问水被吵醒了,两只爪子捂着眼睛,使劲揉了揉,才看清面前的情景。
“哇!龙啊!”她想伸爪子去摸,寒水石忙离那边龙远点。
问水挣扎着想要爬出来,然后看见那些长长的铁纤,她呆住。
千霜说:“先想办法清理掉这些龙涎,说不定能找到地脉所在,再度连通阳阴。只要阴阳相通,天地灵气得以循环交替,说不定这里就能恢复灵气。”
桑落说:“说得容易,龙涎谁敢碰?何况若是外泄,若到心怀不轨的修士手里,只怕后患无穷。”
千霜也沉默了,这些东西,可是燃烧修为、杀死修士的利器。如何处置啊。
他们在下面研究龙涎,文檀一直在洞府之前。那心魔一层一层撕裂他的元神,比肉身被撕毁更痛苦。他却不能高声呼号,以免引来其他修士。
眼看那心魔已经快要破元神而出了,他却受不住了——他的元神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再有哪怕丝毫损伤,元神必将崩溃。
他只有停止,眼看那已经成形的心魔停留在他的元神之中。
心里有一种火烧一样的*,他怕寒水石等人对自己不利,趁着天色未亮,逃回了上阳宗。上阳宗诸人并不知情,如千霜所料,他绝不会容忍自己这段旧事被其他人知晓。
然而元神中的心魔蠢蠢欲动,他发现自己竟然涌起了一股无法控制的*。
多年没有反应的地方□□,小腹中如有一团火。他知道这是强行压抑心魔的反应,这种堆积压抑的欲|望,终究需要一个出口平复。
他打开门,努力让自己声音平静:“你等都退下吧,让水秀儿过来见我。”
水秀儿是上阳宗的一个女修,外面门人弟子躬身道:“是。”
不多时,水秀儿一身竹青色衣裙,翩翩而来:“师祖,您有何吩咐?”
文檀在房中,说:“进来。”
水秀儿走进去,文檀说:“坐。”一边给她倒茶,一边长袖一抚,几粒白色微尘飘落杯中,很快化为无形。
水秀儿受宠若惊,起身双手接过茶盏,一饮而尽。然后问:“师祖深夜唤弟子前来,是有要事吗?”
文檀阴沉着脸,不说话。
水秀儿只觉得一阵头晕,一句话没说出来,已经昏倒在地。文檀任由她倒在地上,缓步上前,仔细打量青衫下那玲珑有致的娇躯。
良久,挥袖打灭了烛火。黑暗中衣帛碎裂的声音响起,转瞬,只剩粗喘。
待逞完兽}欲,他起身穿好衣衫,一手拧断了那年轻细嫩的脖子,右手微抬,烧成灵沙。
得到满足的心魔慢慢平息,元神的剧痛也渐渐消散。他盘腿而坐,重新入定,却发现被困在元神中央的心魔,他的力量更加强大了。
放纵自己的欲|望只是饮鸠止渴,除了让自己本心更加不坚定之外,更会强大心魔。他知道,所以几百年来一直控制。但是现在也顾不得了。
如果元神崩溃,心魔将主宰他的灵魂。他只有挣扎,无所不用其极地挣扎。
第二天,上阳宗发现水秀儿失踪,斩风倒是问起过,但文檀只是道派她出任务,他便没有再问。
在这里,死几个修士,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正常到所有人都已经麻木,生死不究。
可是文檀却渐渐发现不对了,他的心魔经常发作,有时候一天就有一次。为此他不得不找一个缺口供它发泄,以为自己修复元神争取更多的时间。
有时候用女修发泄肉}体欲|望,有时候虐杀男修,以杀戮和鲜血饲喂。而这些事,当然不能被任何人察觉。
德高望重的文檀老祖,怎么能出现这些污点?他只有杀掉所有知情的人,于是当心魔平息的时候,他依旧是温和慈祥、风度翩翩的一代宗师。
献祭心魔,就像一条有去无回的路,一旦开始,无法停止。
寒水石等人从地下上来,谁也没敢去动那条龙。被严酷地囚禁了那么多年的东西,谁知道关联着什么?
这时候招惹,明显不智。千霜跟桑落在研究怎么处理龙涎。问水在啃麦冬,一边啃一边难得的想事情。
良久,趁着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她把坑丢在麦田旁边,自己重新下到地下。
这一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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