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好出一趟城，找文涛聊聊，还有，问一问李姑娘。

    姜焕璋那份折子，当天就捏到了福安长公主手里。

    “这桩科场案，除了祝家这事背后不是汤家，别的，还真是查的明明白白，一点儿也没冤枉了谁。”

    福安长公主拍着手里的折子，“你看看，一把把童敏扯出来，照老大的脾气，这一件事，就得罪死了老大，直指汤家，就是得罪了高书江，得罪了高书江就是得罪了老四，这一桩案子，老大和老四全给得罪了，要说他傻吧，看看这案子办的，一点都不傻。这明明是一心为国，大公无私的良臣啊，这姜焕璋，就这么不避利害，不计生死？一心为国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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