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普天下的野心家都是喝狼奶长大的,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如果革命是这个样子,那人们推翻暴政的结果还有什么意义呢?就是为了给别人当“归他全权支配的总资本的一部分”?
那不是就是奴隶?
付出生命作为代价,指望砸碎一副枷锁,却现又给套上更沉重的一幅枷锁,这简直是个黑色幽默故事。
不过这个家伙也算办了件好事,如果不是这样,列宁、托洛斯基这些人,又怎么肯在俄国和曰本、中国打得天翻地覆的时候,在国内兴风作浪呢?
一个完整的俄国,如果调动他全部的战争潜力,绝对不是现在的曰本、中国所能抗衡的,
让俄国人闹去吧!
庄虎臣心情很沉重,偶像在心里彻底被砸碎了,觉得空荡荡,没着没落的。
签押房外面,传来一阵亲兵的嬉笑声,似乎在说什么笑话。
“进来!”庄虎臣大叫一声。
一个亲兵脸上还挂着笑意就兴冲冲的进来了。
庄虎臣看这他的样子,沉着脸道:“高兴什么了?吃了蜜蜂屎了?”
亲兵乐呵呵的道:“大人,教育署长辜鸿铭要在兰州大学堂讲课了。”
庄虎臣有些纳闷,问道:“大过年的,学生都放假了,他讲的哪门子课?再说了,讲课有什么好笑的?”
亲兵笑道:“学生们听说咱们打了胜仗,都到兰州大学堂庆祝,辜署长就趁自己放假的空,去给学生做讲演,呵呵,他把戒尺和孔子牌位给搬到学堂了,不拜孔子牌位的不许听课,现在学生正和他闹的热乎呢!大人不去瞧瞧热闹?”
庄虎臣正在郁闷,听说辜鸿铭又搞出了西洋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也就点了点头道:“去,给我把马牵来,我也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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