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重要一点。这些事情好像本身就不带着什么主观色彩在里面。
也许这也是一种成熟的标志吧,就好像曾经有个傻*跟我说的,说男人成熟的标志就是可以面无表情或者面带微笑说着那些曾经和现在都能泪流满面的事情。
记忆里的糖醋鱼果然那么鲜明,粉红色的尾巴,对着月亮唱着歌。又或者在看一部悲情电影的时候,把床铺拍的梆梆响。还有拿着两把手枪却从未开过一枪。
而记忆里的金花却是那么忧愁,现在看起来,她的眼睛里从来就袒露着一种哀伤,一种淡淡的哀伤,一种看着窗户上的水雾,会感觉到孤独的哀伤。
这一切,都从我的记忆里被调了出来。此刻我也不用说去可以的压制自己的感情,我就是伤心,就是伤心。
这种伤心和金花的哀伤一样,没有根据没有理由。就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就好像失恋的人听到某一首歌,失去亲人的人看到全家福。
“这算不算骗自己呢?”我好像漫无目的的问了一句,这句话是在那几个像是U盘的珠子拷贝完我的记忆之后,我突然之间很突兀的问出来的。
“当然是咯,宝贝儿。”海鲜鲲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讨厌。
“汪!”
我:“……”
狐仙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我的脑袋顶上,我居然毫无察觉,体型太大就是这么点不好。
不过好像这些妖怪里也只有狐仙大人的任性,会不顾一切的蹦过来,如果她懂事一点,她肯定会选择像小月糖醋鱼那样在远处静静的等待着。
“这只小狐狸精是我带上来的,人舍不得你哟。”海鲜鲲用很三俗的语气调侃着我。
而狐仙大人也在我耳边汪汪叫着,而现在我居然能听明白她汪汪叫里的意思,她居然在冲我抱怨,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大,她爬的很费劲。
“嘲风,祝你好运。”海鲜鲲不知道干了点什么,我的脑门子顶上突然感觉到凉了一阵,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就好像挠痒痒挠破了一个火疖子的感觉。
“你干什么了?”我小声问着海鲜鲲。
但是海鲜鲲已经没有再回答我了,甚至连狐仙大人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接着就听见麒麟冲我说道:“那个家伙拿走了你的鳞片。”
鳞片……我听到这个词感觉真的有点怪怪的。但是我现在确实是身上覆盖着一层这个奇怪的东西,或者说是嘲风身上长着一层这个东西,麒麟哥也有,不过我总觉得他有才是正常的,毕竟他叫麒麟嘛,怎么能没有鳞片。
而很快我头上的疼痛感就消失了,我知道那是嘲风这个不老不死的家伙所特有的超强生命力给自我修复的。
说着的,要是真能没事,而且以后还能随便变成嘲风的样子的话,那么别说是**打坦克了,就是用这个身体去打变形金刚和虫族女王的大部队都是绰绰有余,毕竟除了我谁也不知道嘲风到底有多强悍。
如果嘲风想,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毁灭这个世界。因为他本身就承载着形成这个世界的盘古的所有的生命力。
但是命运这种东西,不论是谁,都非常难以把握。
不是么?我能毁灭却注定要去拯救,而我想拯救的时候,却因为我而要毁灭。
哦,这种东西实在太难了。坦然点,我觉得或许可以更轻松。
毕竟,我是战无不胜的嘲风,也是卖啤酒的杨云。
卖啤酒的嘲风?这个名字还不错。不过战无不胜的杨云就有点吹厉害了,毕竟我打斗地主照样贴着一脸条儿。
当然,我现在真的很想很想再感受一下贴着一脸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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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结尾可能会写两个,或者有两种选择权。不用跳着看,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说。
转眼杂牌一百一十万了,啧啧。我原计划的杂牌只有七十万,不过我觉得如果杂牌真只有七十万的话,会比现在精彩许多许多。
新书正在筹划ING,下本书我不会再玩这么艺术的东西了。第三人称,讲述小**自己的故事。
现在要征集名字,大家请给我想一个新书合适的名字吧。首先是异界,再者还有热血啊、MM养成或者被MM养成啊,等等。反正是一本很轻松的文章。
请大家帮我想个名字,你们知道的,我起名字是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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