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儿,步履艰难,我当时就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
等我挪到地铺上的时候,总算松了一口气,而这时糖醋鱼突然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瞪起眼睛:“你没睡啊,你没睡害得我这么辛苦,起来起来,我要睡觉了。”
“我都给你这么多机会下手了,你居然不敢。我就这么不堪入目?还是你心理上有障碍?”糖醋鱼嘟起嘴,满腹牢骚。
不过她又是没等我说话,就把自己的话茬给接了过去:“不过看在你忠厚老实的份上,少奶奶给你点奖励。”说着她伸长脖子在我脸上轻点了一下。
我当时就无语哽咽了,我在她那就没个对的事儿,下手是禽兽,不下手禽兽不如,这让让不让人活了?
“今天晚上我不睡床上了,我睡你旁边,给你少奶奶拿条胳膊来。”她说完从我身上滚了下去,然后拉起我的一条胳膊当上了枕头。
得,少奶奶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老爷我也不吃亏,这么多年除了小月还没人拿我的胳膊当过枕头呢。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小月跟你说什么了?”
糖醋鱼从我胳膊里仰起头:“你管的着么你,少女私房话你个半老男人参合什么,少废话,给我唱个歌,我要睡觉了。”
“不给。”
“不给拉倒,我自己唱。”说完,糖醋鱼嘴里就开始哼着类似第一次见她之前她哼过的那种调调,不过这次没那时候听的那么悲凉,听着挺想睡觉的。
在我刚刚要睡的时候,歌声霎时停止,我转过头去看糖醋鱼,现她这次估计是真的睡着了,因为她口水都流我胳膊上了。
我摇摇头,用手蹭掉她的口水,然后在她的衣服上擦了擦。
我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现在她是鱼尾巴,也就是说明天早上太阳一出来,她真的会变成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边。
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害怕呢?
明天早上再说吧
好吧,应广大读者要求,我解释一下。在晋察冀边区还存在的时候,咱的第一兵工厂是在河南,开始主要是为了缓解缺少枪支弹药的情况,但是由于技术和经费的原因,老走火卡壳,甚至不如上个时代的汉阳造。
老狗是个军迷啊,自然是知道的,老狗这傻逼的原型是我朋友,自然我也就跟着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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