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官具备战术素养后才会编成步兵团。而作为大人亲信的孔庆唐自然成为了第一标标统或者说团长。
“长官好!”
转身敬礼的吴佩孚听着长官的询问连忙答道。
“这徽章象征着日月其中为日十二道光芒为月对应月映日辉之理且十二道光芒代表十二个时辰亦又代表一年的十二个月如日月光华旦复旦兮……”
虽说这日月徽只有于“忠烈祠”才极为常见毕竟其是当初忠烈祠征徽时所采用的可在私下里到东亚同院和东亚学校中现在却已经传开准确的来说是那面日月旗于青年之中流传着按照众所周知的说这“日月徽”于数月前创自于同院某位教员之手可于“忠烈祠”采用“日月徽”另一面带着思明之意的日月旗迅为那些受《扬州十日》等文章影响进而对满清心存敌意的青年所接受甚至许多朝鲜书生更是光明正大的悬挂日月旗以全思明之意。
即便是在远离开陆地的讲武堂中吴佩孚亦见到日月旗的“踪迹”其被制成印章印于图书馆内的书籍扉页上而伴着那徽章的还有八个字“日月昭昭故国中华”。
日月昭昭……于心间默念着这四字孔庆唐的心思却是一沉如果说初时对于他来说之所以投身唐大人门下是为了谋得出身的话那么现在在来到朝鲜近两年后如好友一般心思早已经发生了变化对于明朝他谈不上追思但对满清的不满以至敌意却是与日俱增的可在另一面这种敌意却又于心底所曾接受过的教育有着抵触。
以至于每到夜深人静时他都会陷入莫名的挣扎中一面对满清的敌意一面却又是忠君事国的观念两种观念这般冲撞下另一个声音却总是不断的于脑海中浮现——我是谁?我是何人?
实际上同样的问题同样困惑着如吴佩孚等读书人出身的军官、警官尽管他们明知道满清不是中国之帝其是以夷狄而主中国但多年的传统却不是一时间能清除的。当他们的仇清、敌满之意愈浓时他们心中的疑问却更多了。
我是谁?
我是何人?
在这样的反问中答案总是不断的于心间浮现而与时同时忠君事国似乎成为了一种耻辱忠君事国其非中国之君谈何忠君?其非中国谈何事国?
而另一面一种渴望却于心底油然而生中国什么时候中国才会光复?
“日月光华旦复旦兮……”
念叨着这句话孔庆塘的眉宇中略带着丝许挣扎或许对于吴佩孚这样的年青人他们不知道大人的心思但是作为大人的亲信他却清楚的知道大人的想也许有一天这朝鲜军团会跨过鸭绿江到那时……
雪花落在肩膀上孔庆塘的双眼盯视着无字墓碑上的“日月徽”。长官的沉默让吴佩孚同样把视线投于墓碑那日月徽章不断的于他们的眼前跳动着似乎是在提醒着他们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谁?
雪依然下着在那雪地间一个个黑影屹立在雪地间似乎每一个人都在思索着每一个人都在寻找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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