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32章 君与臣(为新书求支持)(2 / 3)  帝国的朝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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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他等了二十五天的信,自从那天和桑治平长谈之后,就一直等着的一封信。

    实际上,张之洞非常清楚,凭湖广之力绝不可能阻挡唐浩然的大军,实际上,从几个月前,全中国就再已经没任何人可能阻挡他,手里握有两百多万用新锐洋枪洋炮武装起来的强悍东北军,正所谓“羽翮已就,横绝四海”,从他的军队击败俄国海6军的那天起,君临天下的非他莫属了。

    张之洞知道这位昔日于自己幕府中充当幕僚的“半个学生”,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少年了,十几年的宦海已经他磨砺成为真正的强者,现在他已经是位极人君!

    想来,还有什么可恼之处呢?

    他用了十几年时间,就成就了这一番事业,这不正是说明,自己才学不其他吗?既是如此,那又有何心恼之处?

    就在张之洞的心底,依瞎有那么些许不甘的时候,他同样也知道,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把这种不甘从内心中驱离出去,这种想法是危险的,甚至可能危害到张家。

    “陛下驾到!”

    随着签押房门外传声,面带喜色的唐浩然大步走进了这湖广总督府的签押房,这是阔别十几后,他又一次来到这熟悉的地方,只不过身份却生了根本的变化,当年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是为了能够引起张之洞的重视,而现在,他来到这里却是作为这个国家的主宰。

    “罪臣张之洞见过陛下!”

    转过身来的张之洞脸上带着惊色,待看清来的就是唐浩然后,他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他怎么来了?

    几乎是习惯性的,张之洞连忙跪拜下去。

    在行着九叩大礼时,他的心里依然难以平静,唐浩然来了{来武昌了u么之前连个消息都不知道?就是那先遣团的团长进城拜访自己时,也未曾提到此事。

    “香帅,如此大礼,朕又岂能当得起。”

    虽说语气仍然是已往一样的谦恭,但唐浩然却是未有阻止张之洞行礼的心思,而是在其跪下之后,方才伸手将其扶起来,有时候,这个跪总归还是需要的,就像现在,唐浩然需要这一跪,需要张之洞用跪来表示臣服。

    唐浩然的反应和回礼在张之洞的意料之中,现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少年人了,而是中华新朝之君,过往如何早已抛开不计,当了几十年的臣子张之洞,自然知道何是臣子的本份。

    “臣不知陛下竟然亲临武昌,未能前去迎驾,实在是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

    这话不过也就是一说,可这却是人臣的本份,张之洞现在所需要的就是谨守这一本份。

    “香帅能毅然易帜,自为中华之功臣,再则香帅他日于朕还有半十情,于情于理朕都影来拜见香帅!”

    按捺不啄中的惊喜,唐浩然语中带着些喜意,张之洞行事实际上一直在他的意料之中,在平抑了湖北的粮价之后,面对人心涣散的现实,两天前自己写出了那么一封信,而送出那封信不是别人,正是于6军大学进修的湖北籍将校,信中谈的是旧情,而信外的将校却是在提醒张之洞一个事实,他有能力瓦解湖广6军。

    聪明人之间不需要说的太透,看透不说透才是好朋友,换在这里同样如此,张之洞需要面子,那就把面子给他足,毕竟当年也曾是天下第二人嘛。

    “陛下,原本的罪臣想待湖北诸事安排妥当后,即赴南京,亲自向陛下请罪,未想到陛下竟然亲往武昌,罪臣实是惶恐至极。”

    恭站在那里,完全把自己摆到“罪臣”位置上的张之洞心底却是一阵苦笑着,同样也是无可奈何。在他看来,唐浩然之所以来武昌,恐怕是想“接”自己去南京。换句话来说,自己“归顺”的太晚了,这湖北是万万容不得他的。

    难道他就忘了,他是怎么一点点的把自己在湖北建起的声望瓦解掉的吗?

    “香帅素为天下所景仰,实是南京帝国政府初定,朕欲以香帅为朝中砥柱。如此一来天下人心方可安定。”

    唐浩然说着,态度是诚恳的,甚至可以说是自肺腑的,他需要借张之洞的声望去让旧时代的人们相信,新朝不会完全抛弃他们,从而让他们与新朝一心,而不至于离心离德,新朝需要时间去适应,去变革,而于此同时,需要有人去稳定民心。

    而张之洞正是最合适的人选,他并不担心张之洞,因为他知道,张之洞好什么?他好的是名!

    “罪臣不过是一老朽尔,实是不堪大任”

    目视着唐浩然,他的这种恭维却是让张之洞稍舒服了一些,右手已习惯地抬起来,在胡须上来回梳理着,似乎新君的倚重,多少让他找回了一些感觉来。

    “罪臣原本打算上折告老还乡”

    告老还乡、归隐山林,这一切不过只是迫不得已的退策罢了。

    “香帅。”

    唐浩然神态语气中稍带着些不容质疑的味道。

    “朝廷对你依畀甚大,外务、军机都是极重要的职位,决不在湖督之下。中枢号令天下,做好了,对国家的贡献,要远胜一式抚,再则,新朝百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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