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面的敌人战船似乎来得不是很快,反而在看见刘备军的战船後向一边躲去。
这时一个眼力好的士兵回头道∶将军,好像不是敌人的战船,是几艘货船。
货船?满脸苍白的傅士仁此时才定了定神,闻言不由眼睛一亮。
全追上去,不能放过那些黑心鬼。傅士仁立刻下令道。
二十几艘刘备军战船接到命令,箭一般冲向那十几艘货船。
这时,那些货船也现刘备军的战船冲了过来,竟然留下一半货船拦住刘备军战船的去路,剩下的一半货船则飞快的向北逃去。
傅士仁不由哈哈大笑,对旁边战船上的一个副将道∶你留下把这些船押回水寨,我去追剩下的。
副将闻言点头遵令,分出几艘走蚵将留下的货船围了起来。而傅士仁则指挥著大部份战船飞快向北扑去。
走蚵不愧是战船中度最快的,飞驶在江上就像离弦地箭一般,只留下身後籍白浪翻飞,所以刘备军很快就追上了逃掉的那一半货船。
看到走蚵上林立的弓箭全部指向了自己,那些货船不得不停了下来。
傅士仁肥胖的身躯跳上舢板,压得舢板不由吱吱作响,登上一艘最大的货船,傅士仁不由四下看了看,这时负责检查的士兵跑了过来道∶将军,船舱里全都堆满了盐。
傅士仁闻言不动声色,心里已经笑开了花,荆州和益州都很少产盐,只有交州才产那麽一点点,也不够刘备军百姓用的,所以仍要从江东运进不少盐,而从江东走私盐到荆州也成了一本万利的生意,这些盐商可都是富得流油啊,傅士仁的肥脸不由一阵抽*动。
这时士卒把一个青脸大汉押了过来,傅士仁挑了挑眉毛道∶你就是这几艘货船的老板?可有通关凭证?
青脸大汉一脸老实的样子,向傅士仁作揖道∶将军,我们是第一次来荆州。不知道要办那个通关凭证。
傅士仁闻言顿时微微一笑,然後道∶那你可还有什麽别的凭证。说著傅士仁伸出那苹肥肥的手,而旁边的士兵明显是他地亲信,此时都露出笑嘻嘻的表情。
青脸大汉闻言不由一呆,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摇头道∶没有。
傅士仁不由暗骂对方不开窍,向旁边一个亲兵使了使眼色。
那个士兵立刻会意,笑著走到青脸大汉的旁边,勾住他的肩膀小声道∶我说船老大,俗话说破财消灾,你这船里这麽多盐要是运到江陵,恐怕赚死你吧,但你没有通关凭证,按上面地规定,你的船和货都要被扣下来,不过看你在江面上讨生活也不容易,我们也网开一面。但这事船上的弟兄都看见了,这个封口费你总要出吧。
青脸大汉闻言脸上闪过鄙视的神情,但随即苦著脸道∶小人的钱全部都花在货上了,哪还有钱孝敬几位将军,还请您高抬贵手吧。
傅士仁此时犹如吃了苹苍蝇,不由大声道∶来人,把船上的人全部关到船舱里,把这些船押到水寨。话音一落,几个刘备军士兵冲了进来,把青脸大汉押了出去。
回水寨。暗自生气的傅士仁怒冲冲的道。
十几艘刘备军的战船押著缴获的货船驶进江北地汉阳水寨。
深夜,水寨中灯火幽暗,几十条战船靠在岸边,寂静无声,只有远处的水门门楼上有一队士兵在来回走动。
水寨深得兵法要旨,两侧都驻有一个兵团,以防敌人从6上突袭,而水门附近也有重兵把守,不虞有敌人战船从水上偷袭。
但此时靠在岸边地几艘船上突然露出重重黑影,赫然是那几艘被缴获的货船。
负责看守的刘备军士兵此时委顿在地,显然已经没有了气息,几艘货船上不断有人影冒了出来,让人惊奇这些人都藏在哪里,莫非这些货船的船舱下面有格层?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这些货船都是特制的。
如果这时有刘备军士兵经过,一定会惊得大叫起来,因为这些黑影的身上都穿著吴军的军服。
五百多江东士兵向水寨中摸去,他们的目标是那十几台固定在岸边的大型投石机,这些投石机对江东军的战舰威胁实在太大了,即使江东军纵横海上的鬼王旗战舰也挨不了它投出的巨石一下,所以他们的任务就是毁掉这些投石机。
水寨内,中军大帐。
甘宁似乎感到有些心绪不宁,放下徐庶让他读的那本《六韬》,走出帐外。
已经是三更时分,是时候巡视军营了。
每夜甘宁都要检查一遍军营,不然实在难以入睡,此时甘宁腰系横江铁索向前寨走来。
蓦然间,前面传来一声惨叫,甘宁猛地一震,飞身向惨叫处扑去。
江岸边,鬼影憧憧,甘宁长啸一声,暴喝道∶江东鼠辈,在此做贼乎?
江东军士兵见到甘宁却不答话,反而向一旁的浮桥扑去,过了浮桥就是那十几台投石机安放的江岸。
当的一声巨响,宛如空中打了一个炸雷,跑在最前面的江东军士兵赫然停下脚步,一柄飞锤正砸在他身前不远处的礁石上,礁石轰然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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