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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边走边谈,很快就跟着前面的王安离开一个小院子,这里应该是太原城最东边,周围都是一些东倒西歪的房子,一些光屁股的小孩子跑来跑去,消瘦的小脸上带着菜色,偶然走过几个成年人,身上的衣服也都非常褴褛,前面王安的穿着和他们一比,倒还显得划一一些,看的出来,这里应该是相似贫民窟的地方。
王安表面邋里邋遢,但住的院子倒显得非常干净,一排划一的篱笆将整个院子围起来,一个木头院门对着正屋,正屋有些破旧,窗户上的窗纸都发黄了,看上去应该好长工夫没有换过了。正屋东边是一个不大的茅草棚子,外面垒着灶台,放着些炊具,不用说一定是厨房。
整个院子面积不大,但却被充分的应用起来,紧挨着厨房的那块,被开垦成几块小小的菜地,天气炎热,外面的蔬菜长势正旺,绿油油的看上去极为喜人,院子东边面积比较大,被搭起一个个晒衣服的竹架子,下面晒满了洗好的衣服、被单等物。
一个身穿麻布长裙的中年女子坐在厨房前的大树下,借着树荫正在卖力的清洗衣物,只是这些衣物五花八门,看起来并不像是一家一切,从这点李愔猜出,这个女子应该是个洗衣妇,借着给别人家清洗衣服收取酬劳。
一身酒气的王安跌跌撞撞推开院子大门,提着食盒进了院子。正在洗衣的女子低头看到王安,立刻将湿渌渌的双手在身上擦了擦。同时快步走上前,将站立不稳的王安给扶住,一脸责怪的说道:“夫君,怎样又喝这么多的酒?”
而在这位女子低头的同时,站在院外不断打量的李愔却是一愣,这个女子看上去曾经四十多岁了,虽然满脸沧桑之色。不过面容却颇为秀丽,可以看出年轻时必定是个美丽的女子,另外对方的言行举止落落大方。寒酸的穿着却依然掩盖不住身上的富贵之气。另外再听到她对王安的称呼,难不成真的是王况的母亲?
想到这里,李愔扭头看了一下王况。从对方看到那妇人的表情上,让他更一定了本人的猜测。而崔玉看到这位王夫人,脸上也涌起一种尊崇之色。
只见王夫人将本人的夫君扶到本人洗衣的小椅子旁边坐下,接过食盒放到厨房。而这时坐在椅子上的王安曾经传出雷鸣般的呼噜声。王夫人看着夫君的样子无法的一笑,转身进到正屋,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她费劲的向外搬一架竹床,竹床虽然不重,但她身为女子,力气本来就小。再加上门小竹床严惩,使得她试了几次,都没能将竹床搬出来。
看到这种状况,王况和崔玉似乎没有了之前的顾及,一齐快步跑进院子帮忙。等李愔反应过去也想搭把手时,他们曾经帮王夫人将竹床搬了出来,并且将王安扶到了竹床上躺下。
于对于王况和崔玉的到来,王夫人丝毫不显得不测,而当她看到前面带着护卫的李愔时,脸上那种淡然的愁容立刻消逝的无影无踪。转而一脸庄严的对李愔行了一礼,然后说出一段让他摸不到头脑的话:“民妇王崔氏,拜见齐王殿下,请殿下宽恕况儿他们的欺瞒之罪!”
“请殿下恕罪!”王况和崔玉这时也突然行了一礼说道,脸上也显露几分愧疚之色。
“这……这是怎样回事?”李愔也不是傻子,立刻明白王况他们有事瞒着本人,可是任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到对方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本人。
听到李愔的问话,站在最前的王夫人显露一丝苦笑,上前一步躬身答道:“启禀殿下,这次您来太原,定是想要招徕夫君,只是不瞒殿下,那三策虽然是夫君所出,但他却根本没想过要献给殿下,一切都是老妇擅作主张,不忍看到夫君的一身才华湮没,这才指使况儿和玉儿到登州诓骗殿下,为的就是想让殿下亲身来见一见老妇的夫君!”
听到对方的话,李愔是啼笑皆非,当初王况和崔玉告诉本人,有人献上三条计谋,帮本人暂时缓解大唐的人力危机,这让李愔错以为,献策之人是想借着这个时机,引本人来太原亲身面谈,然后借机投靠。可是他哪里想到,出策之人和献策之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家王安根本不知道本人要来,怪不得刚才王况和崔玉见到王安不敢上前呢?原来居然还有这么一段缘故,真正的幕后主使居然是这个以洗衣为生的妇人!
“殿下,父亲在病好之后,对人世一切都曾经看透,当年的抱负也曾经化为死灰,再加上五姓七望的权利真实太大,以他一人之力真实是微乎其微,而且族中对父亲的监视依然没有放松,使得他连想改善本人的生活都做不到,心境苦闷之下,每日以酒来麻醉本人,不过幸而有殿下出现,以一已之力简直改变了整个社会的格局,这让父亲大为振奋,往常里对殿下也是诸多推崇,虽然没有明白泄漏想要辅佐殿下的意思,不过小人置信,只需殿下诚心相邀,父亲他一定不会拒绝!”
王况扭头看了看在竹床上熟睡的父亲,一脸一定的说道。做为儿子,看到父亲如今这个样子,连母亲也跟着一同受苦,他这个做儿子的却一点也帮不上,这让他比任何人都痛苦,有时分真想不顾一切的将二老送出太原好好奉养,可是王安夫妇根本不赞同,由于这样做的话,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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