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老子以后一定会找你们算帐的,到时候老子断你们的手筋,你们这里的人一个都不少。”
众捕快脸色一变,那蓝衣捕快蹲下身子看着林云海说道:“是吗,好说,我就看你什么时候能见武功练上来。”
众捕快松了一口气,想到重生之后这林云海却也不知会重生到那里去,就算练武的话,没有最少五年的时间怕也练不到现在这样的境界,而到时候他们的武功却也更高了,而且林云海的面目众人也自然会记住,到时若是有出现,怕也不等林云海出手,捕快们也就自己出手了吧。树上的任意这才深刻地感受到江湖恩怨的恐惧,所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怕就是白羽和林云海这样的吧。
一旁的白羽却是内心苦涩不已,若是他被人断了手脚筋,比直接杀他一百次还要来的残忍,到时他一重生,虽然还能找到燎原枪法的秘籍,但却还要练上个好几年,此时他也方才明白,为什么破碎虚空会有这样的规矩了。小死固然是一种投机取巧的方法,但如果你因为而不珍惜你的生命,使的最后落入如此尴尬的局面,那么几年,乃至几十年的修为就此化为灰烬,消失不见,恐怕任何人都接受不了吧。生命,原来生命在破碎虚空中是如此的重要…
那蓝衣捕快走到白羽身前冷声说道:“你这人很无知,敢和官府斗,你知道江湖人最怕的是什么吗,就是天榜高手不得以之下也不会惹官府的人,你以为官府是吃素的吗,哼,好在你没有杀死一个捕快,不然我今天也废了你…”
白羽想要说话,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反抗一句,那么他也会将成为一个废人。只是,树上的任意听了却是心中冒火。什么狗屁官府,你不说这句话老子还不管他们的事,你说了这句话,老子还偏偏要管他们的事。
下一刻,白影闪过,任意猛地出现在白羽身前,在众人尚未看清之时,白影闪过,白羽已然消失不见。这时那些捕快方才大惊,但从头到尾,他们所有的人也都只感到眼前一花,白影闪过,那白羽竟是消失不见了,同时消失不见的还有那杆插在白羽身前不远的枪。
捕快们回过神来后,惊恐地将林云海团团围住,但等了近半个小时后也不见白影的再次出现。而这时其中一个蓝衣捕快方才惊恐地说道:“铁链索子的钥匙不见了…”
众捕快又是一惊,却是面色一瞬间变的苍白起来,那人竟能在他们团团围困之下将白羽抢走,并且连枪带那捕快身上的钥匙都能一同带走,这需要何其高的功力,更需要何其巧妙的手法。众人一想之下却是其感骇然,半个小时不见白影再次出现,于是众捕快小心地将林云海向官府抬去。而这时的任意却夹着白羽跑出了数里之外的树林中,将白羽放下,任意从头到尾也都并未将容貌露在白羽面前。而一路而来,白羽虽然内心惊讶好奇,但却只是看到任意跑动间的后背,而当任意把他放下之后,任意也再次消失不见,至于他的面前则插着一杆长枪,而那枪正是他所用的枪,同时,一串钥匙凭空而落,落在了他的脚秒。同时一股极其成熟的男性声音响起在白羽耳中,只听这股声音说道:“你不错,值得我救。”
话落,声音未曾再响起过,而任意则一路奔向镇中,回到了客栈中,先前救白羽,是他第一次用腹语术所施展出的男性声音,至于另外一个女性的声音,任意猜想,怕是暂时用不到吧。而白羽就是以后见到他,在听到声音不对时,却也不会相信是他。至于任意为何不见白羽,却是不想因为对其有救命之恩就如何,虽然一部分是对官府的不满才会如此,但很大一部分却是对白羽的欣赏。至于那林云海,任意却是不曾想过要救,这就是他心中的偏见所在了,毕竟当初他第一次见到林云海时也曾颇为欣赏,不想第二次见时却是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模样,而且说话语气也让人难以接受。最重要的是,任意私心里也想让其自杀重生了事,做一回男人,至于他会不会再次找到辟邪剑法来练习那就不是他所能管的了的了。而对那任谣,任意却是着实感到心里不对,那样的人若是爆发起来,却是最为恐怖的,恐怕在受到诸多心里伤害之后,若有一个契机的出现,谁能保证那样的人不会自宫去练辟邪剑法,必将人心隔肚皮,谁又了解的了谁。
回到客栈中,任意并未连夜离去,而是等到天色刚刚亮时,街上已有一些人卖热腾腾的包子时,任意方才买了两个包子,坐在马上悠闲地骑马踏出了雁石镇。一路前行,路经昨夜之地,见那里血迹斑斑,任意扫视一眼,然后骑马上了官道,却不想走出近十里之后,任意竟见官道的路边坐着一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貌平常,却手拿长枪的人,这人普通之及,但隐隐间却流露出淡淡的豪爽气息。任意自然知道这人就是昨夜的白羽,而此刻这白羽却是静静地注视着任意,然后开口说道:“你是莫名!”
任意点头,白羽略一沉思,却是突然说道:“昨天是你救的我。”
任意神色平静地摇头,却是依旧未说话,但白羽却双目放光地说道:“我能感受到你身上的气息,我敢肯定那个人绝对就是你。”
任意无语,心想这家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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