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后竟是大力屠杀五岳剑派的弟子,其中所杀最多的就属华山弟子,不想如此,那人妖也如林云海那般,杀的最多的就属是华山派弟子。一时间华山派弟子不敢下山,最后两人的狂妄引出了华山派数十高手,下山追杀两人,或是因两人武功还并不高,所以在不敌之下双双逃走。只是这样一来,五岳剑派却发出五岳令,举五系数万弟子之力来追杀两人,同时被追杀的还有那许玄。
且不说江湖之上所发生的诸多大事和出现的那些人物,回过头来再看任意,任意在这八个月的时间内可说是苦过黄连,不说自己被看成怪物,就是任意的内功却是每月一次在固定的一天被魔种卷去,而这八个月的时间过去,那魔种竟是变的更加强大,让任意心中骇然。而聂狂所种下的冰种,却也毫无疑问地在每次魔中席卷丹田之时,也去凑上一把,经过这八个月的时间竟也变的强大起来。
这时任意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练功的意义,同时也以此猜测聂狂和岳战两人是否在骗自己,不然任意又怎会无法控制自己。然而,这坏处有,好处却也有。这八个月来,当每次魔种和冰种席卷内力和冰心诀的冰气时,任意可谓是已经大致掌握了沉入那种玄妙的状态中。
而当那种状态出现的情况下,任意可谓是一跃成为先天高手,而且比之以前更是厉害,只是在此情况下若是稍稍心思一动,那种状况一消失,那么任意也就被打回原形,再次成为一个力量若小的末流人士。
这一日是第九个月第九次内力被魔种和冰种卷掉的时刻,任意这一次很自然地进入到了那种玄妙的境界中,仿佛已经和天地融为一体,有了八次的经验,任意可谓是心如死水,没有丝毫涟漪。在这种状态之下,任意将那幅武林至宝鱼龙百变图摊开,横放在他眼前,画中所显示的百条金鲤,映着朝阳挺波跃流,和眼前的真景倒有几分仿佛。由于任意的特意控制,所以这魔种和冰种席卷的时间可以压后,但最多也只能压到清晨日出之时,而这个时间正是鲤鱼跃龙门之时。
那种不可思议的情绪再次出现,每当他把注意力贯注在画上这些金鲤跃波姿态里的时候,雷霆万钧的情势也都再次会出现在任意脑中,再试着把目光转向河面上真实的鱼跃,两相一对照,那种激动的情绪更有甚之。只是,八个月的努力,任意已经在很大程度上不受自身情绪的影响了,可以说,此刻任意眉心处的冰种和丹田内的魔种都已经活了过来,开始自然地在任意体内流动了起来。
任意双目放光,却是从末流眨眼间提升到了先天高手,若是此刻有人出现的话,必然会发现任意双目放出精光,竟是如此的震撼人心,且任意全身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不但如此,任意的面容竟显得无比的冷静圣洁,如此古怪的两种气息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确实是太过不可思议了。
如此十数次印照之下,任意平静地闭上了眼睛,虽不感到疲惫,但任意却不能让自己情绪有波动,所以方才闭眼控制自己的心神,否则又要脱离这种玄妙的状态了。此刻任意目注这图画的一刻,只见画中百条金鲤,衬托在浩瀚金波里,一条条都具生态,看上去简直跃然纸上,仿佛较之以往的每一次都更具形象,更具生态,更要活泼得多。
这一点正是任意前八次所出现的情景,只是此次却再清楚玄妙一些而已,最近这几次,每当任意注视这卷图画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尤其是眼前的这一瞬,他感觉到这百条金鲤那种生动的姿态,几乎要破卷而出,任意从未曾见过如此动人的图画,画此图的金龙老人,非但在武功上超越卓绝,甚至在绘图方面的造诣,也足可睥睨艺林,可开一代画匠之宗。
任意眼睛里看的不再是一卷图画,而是纵目在浩瀚的河面上,那百条金鲤也不似仅仅限于画面上所限止的那一式动作。在任意的感觉里,鱼、水百态,早已汇集一片,形成了一幅活跃真实的即景,鱼的强烈感觉,已否定了固定的画姿,而变成了活的景象。一百条鲤鱼,各尽姿态泼剌为能事,变化成百种,千种,甚至声更多的姿态模样,这股鲜丽生动的画面,使的任意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感觉,仿佛他已经将要悟出了其中的菁髓。
前几次也是如此,只是每当这个时候,任意心神都会不由自主地触动,接着那种玄妙的状态会一点一点的离开,任意就是想抓也抓不回来。而此时此刻,任意却是突地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到了极点,然后方才睁开眼睛。
蓦地,那种自内心而起的着动震动感,再次而起,犹如鸣雷般的轰然声音这一次又响起在了心头,一时间,就是任意有冰种和魔种支持,却也是一阵精神恍惚,血脉怒张,就在任意强自抵抗之时,魔种和冰种起了大作用,一下使的任意将这种感觉压了下来。然而当任意再次看向图画之时,图画上那一条白色银线再次出现,如上几次一般,是如此的明亮,只是这一次,任意却是心中平静,静静地看着这道闪烁的银线,这银线由其中一条鲤鱼开始,有系统的把这一百条金鲤串成了一条。
有了八次的经验,此刻任意意不旁骛,把目光注定在第一条鱼身上。然而那种震动却再次自心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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