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g-34机枪吟唱声彻底让法军缩了回去。德军没有高兴多久,法军的炮击又再一次开始,这次德军没有接到后撤的命令,其实想后撤也根本来不及了,他们缩着身躯、张大嘴巴躺在废墟里一动也不敢动。残破的建筑物再次被炮击,导致很多脆弱的房墙和房梁倒塌,一些倒霉的德国士兵直接被掩埋起来,没有人报怨,也不可能有人不顾坚守的命令后撤,营部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撑到下一波空军到来。
炮击结束之后,法军的冲锋又开始了。这一次,法**官下达了死命令:德国人已经向马斯河北岸发动进攻了,失去马斯河,就等于失去了巴黎的前卫阵地。为了首都,为了光荣的法兰西,我命令你们勇敢前进!
成群的法国士兵再也顾不得自身的安全,他们心惊胆战的压低自己的身躯,看着自己的战一个又一个被德军的机枪扫倒。有的士兵受不了开始往后退,没有命令就后退的士兵被军官用手枪打死,这个崇尚自由的国家,此刻他的军官哪里管你什么‘人道主义’或者其它,他们要攻下这个该死的小镇!
法国指挥官的强硬命令和执行战场纪律总算有了一些效果,普通士兵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他们精神几近崩溃的开始进行一往无前的冲锋。然而与普通士兵相对比的是,那些身着光鲜的法**官,他们只是待在后面命令士兵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冲锋,这些军官把一句话贯彻得十分彻底:士兵只是消耗品罢了。
“弹药!”索卡已经打完弹链,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他若是想独自装弹需要花费1-3分钟的时间。在刚刚的炮击中,他们所待的这栋建筑物并没有被法军炮兵部队照顾到。
蒂豪森丢开手里的剩余的绷带扑向堆放在墙壁旁边的弹药箱,里面还有6条50发子弹的弹链。作为机枪组的三号射手,蒂豪森接受的是十分严格的装弹训练,他纯熟的解下g-34击发器没有子弹的链条,快速换新的弹链。
米斯苦笑,“蒂豪森,你的这个习惯不好。那条东西说不定能在必要的时候,救你一条小命。”他说的是被丢在地的那条绷带。
蒂豪森腼腆的一笑,这位年纪大约19岁的日尔曼青年多么渴望能摸摸g-34的枪身,他一直的梦想就是操作g-34对敌军进行射击。这个梦想其实不太好,因为在一号、二号机枪射手没有阵亡之前,他只能是一个弹药携带手。
米斯悄悄的透过建筑物墙壁断裂的空隙向外看,小镇外的600米处满是法国步兵,那些法国步兵似乎被什么东西刺激到,根本不顾身旁倒下的战,只是一再的迈腿前进。短短的00米距离,成了法军的恶梦,这段没有障碍物的平地成了德军机枪射手狂割人命的稻田。
在g-34机枪连续的射击下,1150子弹并不是很多,这款高射速的机枪不但是屠杀敌军士兵的有效枪械,还是一挺弹药挥霍利器。
索卡再次喊:“装弹!”
蒂豪森拿出最后一条弹链,“我们已经快没弹药了。”
“这么快?”索卡这一段时间只知道不断的向冲锋中的法军士兵射击,这款风冷机枪发射一千多发子弹,枪管虽然会发热,但还是能继续射击,如有必要,蒂豪森会解下背的备用枪管为g-34换新的枪管。
米斯站了起来,他尝试跳动一下,发现活动双腿膝盖只会稍微疼痛,并不是不能走路,“我去拿弹药……”
‘咚咚咚——’米斯艰难的下楼,他不会像菜鸟新兵那样急急忙忙跑出去,而是会先观察一下四周,然后用利用敌人的射击简短趴在地匍匐前进。他的膝盖受伤了,这让匍匐前进的姿势变成一种折磨,膝盖不断与地面摩擦,让裹在膝盖的绷带自动脱落,匍匐前进的路线有着一条鲜红的血迹。
“呼——”米斯终于拐进一个弯道站起来,他听到一阵爆炸声,下意识的回头看去;那栋三层楼的建筑物被炮弹击中,尘土飞扬、楼层陷落,很显然,索卡和蒂豪森已经阵亡了。
米斯彻底呆住了,一种战栗的感觉从他心里升来,他想:他们两个就这么完了?我真命大!
……
第15集团军司令部。
徐阳此时正站在挂着军事地图的墙壁边,由于带病指挥,他的病情变得十分糟糕,总是会不时咳嗽。他拿着一根指挥棒指着军事地图梅斯的方向,“已经确定进攻我们防线的敌军是盟国的第2集团军群。几个地段发生交火?”
瑞克脸的担忧有增无减,他已经多次劝徐阳安心休息,防卫工作司令部的参谋们会做的很好,可惜这位倔犟的领袖似乎要把生命燃烧干净,竟是在发烧39度半的病情下继续亲自指挥。他尽量提高声音,“前沿地带几乎都有盟军,他们可能知道我军正在强渡马斯河,已知的有17个前卫阵地法国小镇、村庄遭受盟军的进攻。”
徐阳听完又是一连串的咳嗽,大有不把肝脏咳出来誓不罢休的趋势,这让司令部的参谋们放下手头的工作齐齐看过来,这些参谋的眼神里满是崇敬。瑞克之所以会提高声音,是因为徐阳长时间剧烈咳嗽之下,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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