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旅团全旅团玉碎反攻,或许第6师团昨夜就会在支那军第三师、第五师的猛烈攻击下全军覆没,如果支那空军没有炸毁铁路,或许还不需要投入一个旅团发起逆袭,以为全军争取撤退的机会。
“哒、哒……”
天刚蒙蒙亮,伴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第6师团24团骑兵第六联队第三大队的数百名骑兵,从东西两个方向着王家院扑来。这个位于山脚下的王家院住着几百户农家,此时数千名从各地逃难至此的难民。
村子里的难民在听到急促的马蹄声后,远远看到日军骑兵后,立即的哄乱了起来,人们一边叫喊着一边朝山上逃去,挥舞着马刀的日本骑兵一冲进王家院,就开始用马刀劈砍着未急逃避的村民和难民,枪声、哭救声瞬间响彻在王家院这个不大的村落中。
在村边的巷口,几十名逃难难民被日军骑兵堵在了这里。几十个男人绑成一串,赶进深水塘中全部淹死,几十名妇女被驱赶入一所民房,**后被日军放火活活烧死。
躲在驴槽下杂草中不过八岁的王志俊紧紧捂着嘴,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哭出声来,牙紧紧的咬着掌心,腥味渗进入王志俊嘴中。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从王营子逃来的大伯的被日本兵绑在树上,随后被快速穿行的骑兵用刀开膛破肚,肠子淌了一地,同村的三叔被日本兵追砍着浑身是血,最后那些日本兵还把在他的身上抹着盐,用坛子在他身上乱滚,皮开肉绽的三叔发出的嘶心裂肺的惨嚎吓的年幼的王志俊只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甚至于将掌心的肉咬掉。
捂着裆部跪在地上惨嚎的黑木看着朝村外跑去的女人。
“八嘎!”
女人没跑出两步就被骑在马上的日本骑兵追上拖了回来,忍着痛的黑木忍着痛迈着难看的八字步,看着那个女孩,狠狠的甩了几外耳光,随后示意两个骑在马上的部下抓女孩的腿,两个日本兵用力的掰开女孩踢打的双腿,女孩子倒悬在两匹马间,嘴中不断的哭骂着这些畜牲。
提着马刀黑木走上前去,猛的举起马刀,朝着女孩的裆间砍去。
“黑木中队长,您的刀法越来越差了!”提着裤子从一间屋后走出来一个日本兵看到这一幕后大声喊道,在他的身后跟着三名士兵同样提着裤子,屋边躺着一个浑身**约摸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女孩的身上满是刺刀眼,血泊的女孩已经这止了呼吸。
骑在马上的永山四郎并没阻止部队下的烧杀淫掠,而这正是他想要的,在永山四郎的水壶里装满了他的部下为他抽取的“珍汁”,那是部下用刺刀剖开支那人的肚子,取出胆囊,再用小瓶汲取胆汁后,送来的礼物,永山四郎相信这能治疗自己父亲的怪病。
“杀!杀光沿途的支那人!”
这是师团长在撤退后下达的直接命令,必须要用支那人的血洗去第6师团惨败的耻辱。
“长官,人太多了!一刀一刀的砍太浪费时间了。”
上田指着村边用绳起的上千名未急逃跑的支那人,一些士兵正当他们的面强奸着他们的妻女,每当有人喊出来的时候,就会被一刀砍死。
“你们这样……”永山四郎稍加沉思后,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便弯腰对上田吩咐着。
很快一队日本兵便提着长绳跑到村边,然后用长绳绕在那些被捆着支那人脖子上,绳子只有十几米长,只够套住十来个人的脑袋,然后将在场的日军分成两队,各握纤绳一端,像“拔河赛”一样,不一会,这些船民便被勒死了……
为了加快速度,日本兵用战马比起了“拔河赛”,战马的力量远强过人类,数匹战马同时发力绳索变成了利刃,瞬间绞掉了村民的脑袋……
随着蹄声消逝那些如恶魔般的日本骑兵已经绝尘而去,被吓坏的王志俊过了几个小时后,才跌跌撞撞的从驴槽下站出来,眼前如地狱般的惨状亲友们撕日裂肺的惨叫声似乎仍在他的耳边响起。
整个王家院此时已经变成了鬼院……
旅顺口在近代是著名军港,西方人称之为“亚瑟港”。其位于辽东半岛最南端,东距大连约34公里,南临黄海,西北接渤海,与山东半岛隔渤海海峡相望,是渤海的咽喉,京津的门户,战略位置十分重要。就地形而言,港口向南,东有黄金山,西有鸡冠山,港口仅宽270米,便于设防。而进入港内,却又相对宽阔,东西长达三海里,虽然水不是太深,却仍然不失为一个优良港口。
这里最先是在清政府建设北洋海军的时候发现并开始经营的。旅顺船坞自1881年开始修建,到1890年9月完工,成为北洋海军的重要基地。这座军港从建成后,数十年间,甲午战争、旅顺屠城、日俄旅顺争夺战,这个三度移手的军港见证了中国近代国耻。
上午不到八点时,一路狂奔了数十里的第六师团的残余部队终于逃回了旅顺,此时的旅顺已经城为一座死城,街上荒凉得出奇。沿途未遇见一个行人,只是街心上有几个巡逻兵走着。城市好像死的一般。商店的门都钉得紧紧的,窗玻璃打碎了,围墙毁坏了,只有些狗在空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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