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军官包括中川健仁和福田雅太郎以及总督田健治郎,在这间地下室内开了一次参谋长联席会议,由台湾军参谋长福田雅治郎主持。其它的参谋人员没有提出什么建议。他们全缩做一团,坐立不安,有一、二个人想瞌唾一会儿。田健冶郎和中川健仁一声不吭地坐着,福田雅太郎则讲述如何防御只有台湾守备队司令部部直属第二联队和由侨民组成的96旅团以及12以及36师团的数千兵残兵败将的情况下进行最后抵抗。对于胜利每一个人都不再渴求,此时对于他们而言,或许维护所谓的日本皇军的名誉才是唯一能做的事情,所谓的名誉或许就是他们口口声声说过的“皇军从未不战而放弃任何一座城市”。
建筑物、野草和树林在燃烧,大火映红了天际。地面上迟到的重炮轰鸣着,炮兵像是赎罪一般不断将炮弹打向台北市,空中扑天盖地的飞机,是海军航母上起飞的一百三十五架中的首批,从大清早在投下第一波要求平民撤出城市,将进行无差别轰炸后的传单半小时,就开始轰炸台北各地区,不间断的轰炸和炮击令整个台北大部化为瓦砾。
两个半小时后,从海军航母和福建海军机场起飞的最后一波次飞机返航,此时整个台北都笼罩在一片烟雾弥漫中。在所有人看来,轰炸情景可以用甚为壮观来形容,但每一个参战官兵都知道这种烟雾和爆炸声恐怕并不意味着日本人已被炸死。最残酷的夺城战可能会是夜幕降临之后进行。
听着周围密集的枪炮声,中川健仁以及数名的参谋人员正在一个临时用作指挥部的会社内开会,中川健仁之所以会离开的地下室,是为了等待黑夜的降临,昨夜功亏一篑的反攻让中川健仁意识到,白天属于中**队,但中**队的那些先进的武器似乎并不适合夜战,较短的半自动步枪并不适全拼刺。
“……我们确信,中**队目前从东、西、南三个方向城市中心地带逼近,……但其并没有忽视我军突围的可能性,在今日凌晨支那军战车部队已经迂回至侧翼切断了我军撤至基隆与基隆要塞部队会合的可能,一小时前,基隆发回电报,支那军已经攻入要塞。”
就在一名参谋人员做着汇报时,突然落下一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来的流弹。在黑色的烟雾消失后,中川健仁因急时被扑倒在地上,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但他身旁直挺挺地躺着不少人。幕僚半数被炸死,在中川健仁被医务兵抬上担架时,只不过是他还一直叫嚷着“夜袭!夜袭!”。
然而,此时他并不知道自己对战斗本身仍然是太过于乐观,在他看来,中**队在遭受了昨夜的夜袭之后,已经遭受重创。他甚至在几个小时前电告东京。
“天黑后,台湾军将发起大规模夜袭,可望一举歼灭敌军。”
但是相比稍有信心的中川健仁,制订夜袭计划的参谋人员却没有他那样的信心。由于临时编成的台北防御守备部队官兵素质杂乱,而且同时兵力过于分散,在面对多方向进攻时,自己的伤亡也在不断增加,可用于“一举歼灭敌军”的,只有几十辆装甲汽车和一两千名步兵而已。
幕色降临之后,被日军视为希望的夜袭从一开始就弄糟。根据计划中川本应亲自给出击部队送行,但部队从各个分散的建筑内,开始朝集合点的运动吸引了国防军的注意力,国防军随即就呼叫准确的炮火,把中川和部队以及参谋人员打散。
或许是出于对国防军成熟的步坦配合发挥出的奇效的认识,中川健仁出人意料的征用台湾的一些卡车将其临时改成装甲车,做为准战车与步兵配合发挥“皇军夜袭优势”,可在经过几个小时的等待后出发刚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装甲车和步兵之间从来没有配合过,那些驾驶员在满是瓦砾的道路只知道踩油门,当步兵追上那些好客易才从瓦砾间挣扎出来的装甲车时,都已气喘吁吁。
临时征调的预备役军官们高举着军刀,像日俄战争时一样轻率地向前冲锋。在夜幕和装甲车的掩护下日军冲进了一个国防军连队驻守的街口阵地,其势之猛使炮兵打了一阵重炮以及密集的机枪和步枪才把他们制止住。日军重振旗鼓,一次又一次地冲锋。日军几乎有近千人被击毙,而城内国防军的阵地却依然完整无损。
为防止出现昨夜的悲剧,根据最初命令,夜间各部队必须在要点建立坚固堡垒,固守已克复地区,在日军的夜袭被击退后,当随军记者采访司令官吴佩孚时,吴佩孚随口一句“明天太阳下山之前,五色旗将在总督府上空飘扬!”,一位英国记者的一句“国防军不善夜战”的言论激怒了吴佩孚。
“对各部队们白昼取得的进展很不满意!洋鬼子说国防军不善夜战,今天你们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们,国防军不是夜瞎子!”
在那座已经被炸成废墟的总督夜外,坦克越来越近,机枪、步枪打在他们的前装甲扳和履带上发出了砰砰声,不过一切都是徒劳的,除了了浅浅的弹痕以外什么也没有留下,如同给这些铁家伙挠痒一样,草率编成的台湾军和日军大多数新建师团一样,除了装备杂乱之外,严重缺乏重武器。
“快啊!快啊!快把他们炸掉”一名军官看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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