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若是……这蒙古官军受人煽动,乘机作乱怎么办?我们只有不到四千兵力,一但出了乱子,弹压这现在库伦附近地这上万蒙古官军,显然会耗费一些时间,如果……恐怕到时会对前方不利。”
想到这几天根据命令,从各地收笼回来的蒙古官军。吴运三不无担心地皱眉说道。虽说那些蒙古官军的战斗力一般,但是一但出了乱子≡然会影响前方,尤其是随着俄军的入侵,库伦必定会成为至中蒙边境最重要的兵站,绝对不能发生任何乱子。
“那就彻底消除隐患!把装甲车连和机枪营派过去,通知孙副团长,立即收缴蒙古官军武器。如果蒙古官军胆敢违抗,立即就地镇压!”
穆白看着窗外忙活着的官兵,没有一丝犹豫的说道,为了整编蒙古官军穆白已经被边防军司令部授予全权,现在为了防止可能发生乱子,穆白并不介意拿蒙古官军开刀。如果他们合作,那么以后可以顺利整编,如果不合作那么蒙古官军,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穆白现在的蒙古王公、喇嘛之所以选择合作,实际上了慑于目前无力反抗,这一次买卖城之战,如果让他们尤其是那些喇嘛们,看到冒险地机会地话,到不如用一次果断的镇压,用他们地脑袋来威慑,所有心持异见之者,在蒙古只有强的话语才会被人们听从。
“在战场上,勇敢的战士比胆小鬼死的少!”
浑身是伤的王定坤,想到战死的宋连长常挂在嘴边的话,此时的那条著名的百年商道和刚刚抽嫩的草原上,此时已经是一片狼藉,布满了弹坑,在王定坤的身边放着一支在中午的战斗中刺死多名俄国士兵的,上面沾满血污而变成了黑色刺刀的步枪,
此时俄国军队的炮击已经完全停止,死人是会说话的,在一连的阵地前,俄军的尸体中间也躺着牺牲的九营的战士们,绿色的军装和灰色的军装,此时显得的径外分明。尽管双方的军装都被血污浸染⌒的战士躺在战壕外,残破的肢体显然是被炮弹炸飞的,有的至死还握着手中的步枪,他们是在和俄国军队拼刺刀时牺牲的。
“嗯!”
于文泰听着身边的呻吟声,朝身边的发出呻吟的伤兵看去,只看到自己的副官李明哲牙咬着绷带,用力的系紧系在胳臂上的绷带,右手臂下只有一只空荡荡的袖管在那里荡着,可以看到血顺着袖管向下滴着,而另一只手中仍然死死的握着那支他从西北带来的五年式手枪,身上的整洁的军装上凝结着血污,黑色的血污已经遮盖了绿色的军装色。
“营长,咱们坚持多长时间了!”
脸上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地苍白的李明哲笑着问道身边的营长,三个小时。九营早已坚持过来了,但是九营却没有得到撤退的命令。
“四个半小时,都是兄弟们拿命换的,五百七十六名兄弟,现在连轻伤员还仕十九名!”
身上绑着绷带的于文泰闭着眼睛说道,六个半小时是九营地兄弟们拿命换的。曾经在民元年时和革命军打过仗的于文泰,之前并不知道打仗可以是现在这个打法,俄国人地炮弹像不要钱一般落下来。每一汾弹都能夺去一名或几名九营兄弟的性命。
四个半小时,从最初地一连到现在的九营。自己就像是添油一般一个排、一个班的把兄弟朝一连的阵地上赶着,这并不宽敞的阵地,就像是一个吞噬生命地魔鬼一般,吞噬着兄弟们的生命,作为机动兵力趁机占便宜地骑兵连。也早在第三次阵地被突破后的冲锋中变成了步兵,现在就自己和营部的伙夫也跟着填进来了。
“明哲。你说咱们营的兵比你们过去见过的西北军咋样。”
尽管知道九营不及西北军,突然间于文泰很在乎这个答案,第七旅不是西北军,在西北军中这不是秘密,对于改编成西北军不过半月的第七旅,在西北军中根本就是杂牌中的杂牌,装备、训练都不及西北军,当初李明哲来到自己九营时。可是用兵不兵、匪不匪、民不民来形容自己的九营。
“咱们营里地兄弟∶你地话说,咱们营的兄弟都是带把地爷们。和西北军比训练、装备不如人。可是这和老毛子打仗,没有一个装孬种的,当初在绥远,我带一个班就能俘虏北方军一个营,那会我以为……弟兄们都是好汉子!”
闭着眼睛忍着空荡荡的右手臂传来的剧痛的李明哲回答道,脑中总是忍不住溉逍∷低出那些技不如人的九营的兄弟们,拉响手榴弹和俄国人同归于尽的场面。尽管九营的兄弟们的战技,甚至于还不如西北的武装工人,但是他们用自己的勇气弥补了这一些▲代价就是他们的生命。
“呜……”
就在这时伴着远处的炮声,一阵空气被撕破的沉闷的呼啸声飞了过来,这是距离数百米外俄军的臼炮发射的重达几十公斤重榴弹的声音,只有它因为速度慢的原因,才会发出如此沉闷的呼啸声。
“轰!……”
随着呼啸声的终止,连绵不断的猛烈的爆炸,立即在九营的阵地上响起,扬起大量的尘烟和掠夺生命的铸铁破片,重炮弹落下扬起的震荡感,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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