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聪明人。只有我被蒙鼓里任人算计。怎么就没人问一声,我愿不愿意顶着旁人名嫁他?怎么就没人能替我想想我感受?”
司彰化眉毛抖了下,似乎有些诧异她会问这个。
王氏也吃了一惊。没想到一向柔顺女儿竟会跟素有权威大家长顶了起来。略微不安地看向司彰化。见他倒没怒色。只是盯着初念,半晌,才淡淡道:“先前你不愿嫁,我晓得。你是怕人说道。如今这样了,你还不乐意。那你说说,为什么不乐意?”
为什么不乐意?她该乐意吗?毕竟,一直以来横亘她和徐若麟之间那道她曾以为深不可跨越鸿沟,此刻忽然之间,就这样轻轻巧巧地被填平了。她现该有反应,难道不该是感激涕零,然后死心塌地坐等成为徐若麟夫人——这个京中或许无数名门闺秀都乐意担当名衔?
“我不乐意!就是不乐意!您问我为什么,没为什么,我就是不乐意!”
她忽然再也忍不住,愤怒地大声喊了出来。
自己人生,由不得自己做主。她只能被别人手操控着,还浑然不觉时候,便已经被再次定下了命运,照着别人意愿去满足他们各自*。
这有什么值得高兴?即便那个男人,他是打着爱名义去做这件事。
司彰化脸骤然阴了下来,胳膊一动。看起来,他似乎是要拍案。但不知为什么,后却又收了手。只是盯着她,冷冷地道:“你乐意也罢,不乐意也好,等着下月二十四他来迎娶就是。”
“这世上,谁能照自己意愿过活?谁没有点想起来就心累糟心事?你祖父我也一样!这就是你命,这就是你坎!你自己想方设法过去了,你就没白活一世。你过不去,便是死十回,那也是白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