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4.好坏(2 / 3)  陛下他总是假正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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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

    “那枝开的不好,”他道:“带这枝走吧。”

    谢华琅莞尔一笑,伸手接过,却未言语,随即转身离去。

    ……

    “枝枝,你没遇上什么事吧?”回去之后,元娘满面担忧:“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那儿的桃花开得好,我贪看,便多呆了些时候。”谢华琅叫她们看那两枝桃花,道:“如何,俊不俊?”

    “俊的很,”宪娘着实喜欢:“你都有一枝了,便赠一枝给我,好不好?”

    “不好,”谢华琅将那两枝桃花护的严严实实:“这是我的,一个花瓣儿也不给别人。”

    “小气。”宪娘抱怨一句,目光在她身上略过,忽然一指她耳畔,讶异道:“枝枝,你左耳上的耳铛呢?”

    “耳铛?”谢华琅下意识伸手去触碰,却摸了个空,回身望了望,蹙眉道:“八成是掉在路上了。罢了,左右也没什么标记,被人捡去也不怕,丢了便丢了吧。”

    “这双珊瑚耳铛是你最喜欢的,现下只剩一只,以后怕是再不能佩戴了,”元娘柔声道:“再去找找吧,丢了怪可惜的。”

    “我同你一起去找,”宪娘愧疚道:“要不是我撺掇你去讨什么桃花,就不会丢了。”

    “一只耳铛而已,不值当的,”谢华琅混不在意,笑着安抚道:“好啦好啦,你们有这兴致,不妨罚杯酒助兴——尤其是宪娘,你得喝三杯!”

    ……

    谢华琅走了,那道士却仍旧立在原地。

    春风吹拂,粉色花瓣随风而下,零零散散落在他肩头,而他微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也不曾抬手拂去。

    良久之后,他转身离去,却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不由停了脚步。

    是只珊瑚耳铛。

    鲜艳如血,光华灼灼,静静悬在近处桃枝上。

    就在前不久,它还佩在那女郎耳畔,伴随着她笑语,轻轻摇曳,晃得他心都乱了。

    他伸手取下那只耳铛,托在掌心看了半晌,终于用帕子裹起来,收到了怀里。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衡嘉与年轻道士一道来了,见桃林中只有他一人在,躬身施礼道:“陛下,那女郎离去了吗?”

    顾景阳回身看他,轻轻道:“她叫枝枝。愿作深山木,枝枝连理生的枝枝。”

    衡嘉听得莫名,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迟疑的顿了顿,改口道:“枝枝小娘子已经走了?”

    “朕只是告诉你,她叫枝枝,她的名字出自哪里,”顾景阳垂眼看他:“并不是让你唤她枝枝。”

    衡嘉听得滞住,好半晌,方才道:“是,奴婢知道了。”

    顾景阳不再言语,径直离去,只留衡嘉与那年轻道士面面相觑,半晌,后者方才踌躇道:“皇叔他,他是不是……”

    衡嘉摇头失笑:“谁知道呢。”

    ……

    顾景阳在后堂静坐了大半日,一语不发。

    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余晖悄无声息的斜入,映亮了他的面庞,在那清冷疏离之中微添几分暖意,更见庄重肃穆,恍如端坐高位的神砥。

    衡嘉上前,低声询问道:“陛下,您……”

    顾景阳眼睫低垂,凝视着腕上那串白玉流珠,轻轻道:“衡嘉,朕的心乱了。”

    衡嘉怔住了。

    顾景阳却将腕上那串流珠褪下,指间略微用力,扯断了连接起这串玉珠的丝绦。

    白玉珠落在地上,发出一阵珠玉特有的清鸣声。

    “枝枝,枝枝。”他轻声道:“多好听的名字。”

    “陛下近来到底是怎么了?火气这样大。”

    沈国公心中郁郁,出宫时,却遇上了自中书省理事完毕,同样打算出宫的谢偃。

    彼此见礼后,二人一道出宫,沈国公低声抱怨道:“星河同他母亲幼妹返回扬州,是为了祭祖,又同长官告了假,怎么就惹得陛下这么不高兴,专程责备几句?”

    谢偃眉头微拧,也有些困惑,静默半晌,道:“陛下是不是觉得我们两家结亲,有点扎眼了?”

    “嗨,这算什么。”沈国公摇头,不以为然道:“次子娶幼女,又没有牵连到家业传承。”

    历朝历代的大家族中,都讲求多子多孙,官宦娶妻纳妾,等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膝下儿女决计不会少。

    谢偃有四子二女,其实还不算多,细数朝中勋贵,十几个孩子的比比皆是,将来各自嫁娶,自然也同十几个家族成了姻亲,掰着指头捋一捋,长安的高门勋贵基本上都沾亲带故。

    要不怎么说嫡长子与嫡长女尊贵呢,前者可以继承家业,家族的大部分资源都会倾斜到他的身上,而后者为嫡妻所出,身处闺阁之中时,自然会被精心教养,出嫁之后,往往也同父兄极其亲近,不会断了关系。

    一个家族的资源就是那些,这两个占了大头,重要性也不言而喻,要向看哪一家究竟的那边儿的,就看他们家要继承家业的嫡长子娶的是谁家女郎,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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