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讨好你身为总裁的父亲,对你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三船拓也眼睛一亮,脸色却按照剧本沉了下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阶堂和五条修对三船拓也心思同样隐有所觉,不过身为舔狗派,他们认为三船拓也这种逆反派没有丝毫前途,只觉得少了一个竞争者,心里美滋滋的。
不然刚才怎么不蹭别人的车回家,非要跟着他们回来,再大张旗鼓的宣扬自己要走?
于是他干脆走上去卖了个人情,“毛利先生,您女儿说的对,晚上赶路不太安全,请您再多留一会儿,让我们听听您破案的经历吧!”
一枝隆心里呵呵两声:嘴上说的那么好听,心里还不是企图用这种特立独行的方式,引起四井丽花的注意?
“嗯?”,毛利小五郎醉是醉了,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听到这话,他不由开始心虚。
六田将司哦了一声,点头赞同,“这个提议不错啊,我也对毛利先生的事迹很感兴趣,报纸上说的不太详细,能听到您亲自讲述就更好了。”
“好啊!”,二阶堂努力回想扑克牌的历史和起源,构思该怎么从玩扑克这事上吹一波,然而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四井丽花忽然冷笑,“你要回去了?真可惜,原本你也是我的未婚夫人选。”
报纸上不详细?
旁边带眼镜的小学生也跟着使劲点头,“对啊毛利叔叔,这里都是山路,还是你开吧!实在不行可以借宿一晚,四井先生应该不介意的。”
“……”,一枝隆顿时有点头大,既然他们不想走,自己去赶的话,未免有点太显眼了。
连他自己都是从报纸上知道自己怎么破案的,他能讲个鬼!
四井丽花一怔,蹙眉看着他。
毛利小五郎果断眼一闭,往椅背上一靠,假装无事发生。
四井丽花本来也想听,但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见毛利小五郎始终一言不发,她也逐渐丧失了耐心,去旁边取了一盒扑克,“还是来玩牌吧!”
后者伸手去接,然而就在他拿到钥匙的同时,四井丽花忽然伸手,啪的打掉了他手中的钥匙。
毛利小五郎的那把车钥匙用了好久,钥匙环有些松散,铁丝把她的真丝手套钩破了。
毛利小五郎懵逼的抬起头,他还有点醉。
无视了三船拓也“你欺人太甚!”的控诉,四井丽花拎着裙摆,转身上楼,“米婆婆,帮我准备一下,我要去二楼换衣服。”
“你想回去也可以,不过我会立刻让爸爸断掉和你们公司的来往。”,四井丽花微微扬起下巴,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抚摸着自己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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