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希望李二是个薄情无良之辈。
“再说,悼念亡妻,自古有之。很多诗人墨客就写过悼亡诗,也没见人笑话,却赞其真情的。”徐齐霖声音低了些,偷偷看了看老姐的表情,“有些诗词还能传之久远呢!”
好半晌,徐惠轻叹了一声,缓缓说道:“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唉,陛下思念文德皇后,一片真情令人唏嘘。”
徐齐霖眨着眼睛,老姐太有才了,这呼呼地直往外冒啊!
“好诗,出口成章,落笔成文,老姐的才华真不是盖的。”徐齐霖真是由衷赞叹,发自内心。
徐惠瞅了瞅小弟,轻轻摇头道:“莫要乱夸,此乃潘安的悼亡诗。”
哦,整岔劈啦!
徐齐霖挠了挠头,讪笑两声,心里却暗自庆幸。
潘安哪,幸亏不是现在的人物,长得帅呆了,酷毙了,引得大家拿西瓜、榴莲狠砸;这怎么又会做诗,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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