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儿左转右转,笑得咯咯连声。
“明天肯定能到家啦”斯嘉丽给徐齐霖打着扇子,眼睛却望着窗外的月色。
徐齐霖嗯了一声,正拿着朝廷邸报在看。
见阿郎心不在焉,斯嘉丽又强调道“就是贪点黑,咱们也一定要到家里睡。”
徐齐霖笑了笑,说道“家里睡舒服,枕头、被褥都是熟悉的感觉。”
斯嘉丽点头道“是啊,在外面总是睡得不舒坦,这吃喝也别扭。”
徐齐霖放下邸报,轻轻拍拍斯嘉丽的脸蛋儿,说道“陪着我出远门,着实遭罪了。刚到甘州时,你还水土不服,病了一场呢”
斯嘉丽抿了下嘴角,说道“一点小病,几天就好了,倒是称不上遭罪。”
停顿了一下,丫头笑着说道“谁让你是阿郎呢,奴家不跟着你跟着谁”
徐齐霖嘿然一笑,伸手抚着丫头金黄色的头发,目光望向窗外,缓缓说道“京城不太平静啊,说不好呆上十天半月,又要远行啦”
斯嘉丽垂下眼睑,说道“还能比甘州远嘛就是远也没关系,你还说过要带奴家去看大海呢”
“想看大海还不容易,某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被派出去。”徐齐霖的手停在了丫头的肩背上,轻轻拍着,“登莱就不错。看大海,吃海鲜,爽得很呢”
“一定要带上我哦”阿佳妮正在旁边的桌案上练字,一听到吃海鲜,马上抬起了头。
徐齐霖斜睨了这吃货一眼,轻斥道“好好写字,要是写不好,哪也不带你去。”
阿佳妮吐了下舌头,骨碌着眼珠儿低下头去。
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吵闹之声,徐齐霖皱了皱眉,仔细倾听,疑惑地说道“好象是房二在大呼小叫。”
“又在练武吧”斯嘉丽不以为意,随便地猜测道。
徐齐霖再细听,摇头道“不对,我得去看看,别出了什么事”说着,他起身便向外走,还随手拿过挂着佩刀。
“带上人过去,阿郎多加小心哪”斯嘉丽在后面不忘叮嘱。
徐齐霖摆了摆手,头也没回,“你俩呆在屋里别乱动,某去去就回。”
越走得近,徐齐霖听得越是真切,除了房二的吼叫,还有叮叮咣咣的声音,竟然还有小夜的叫声。
听小夜的叫声,不象是惊恐害怕,倒有些兴奋激动,更象是在站脚助威。
徐齐霖加快了脚步,这回听得更真切了。
小夜在喊叫着“打,使劲打。俊哥,威武。”之类的。
徐齐霖来到邸店前院,才发现厅堂里一片狼籍,房二已经打翻了数人,手中的棍子还舞得虎虎生风,竟然象是在摆ose
厅堂正对着楼梯,上去便是二楼。小夜正站在楼梯中间,又跳又叫,兴奋得好象在看戏。
房二正表演得投入,小夜却看见徐齐霖带着人赶过来,赶忙伸手指着叫道“阿郎,打坏人哪,他们敢调戏我。”
调戏呀你这丫头知道什么是调戏啦
徐齐霖抛下疑惑,上前就是一脚,把一个要爬起来的家伙又踹了个马趴。
对方有七八个人,被房二打翻了五六个,只剩下两个躲在旁边瞎叫唤。
徐齐霖一动手,跟着他的保镖哪能不争相表现,上前又踢又踹,将地上的几个家伙制服。
房二也停下了棍花,恶狠狠地逼向最后的两个家伙。
“哎,你们”眼见自己的手下都被收拾了,这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公子哥害怕了,但还强撑着,哆哆嗦嗦地叫道“你们知道,某,某是何人”
一个象是管家的中年人用力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拦在公子哥身前,“此乃郧国公义子,你们,你们不得,不得无礼放肆。”
郧国公房二挠挠头,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也走过来的徐齐霖。
“郧国公张亮。”徐齐霖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还是义子,应该算是张慎行的义兄吧”
房二嘿嘿一笑,再度向前逼近,嘴中骂道“张亮算个屁,就是亲生儿子张慎行,老子也照打不误。何况你个干儿子。”
管家还要说话,房二已是不耐烦,棍头猛地探出,正捅在他肚子上。管家立刻痛得弯腰捂肚,瘫了下去。
然后,房二一挥棍子,作势要打,公子哥吓得妈呀一声,捂头蹲下。
徐齐霖摇了摇头,就这么个怂货,也学人调戏良家妇女张亮收的义子,还真是不成器。
小夜已跑下楼梯,突然越过徐齐霖和房二,跳到公子哥面前,抬脚就踢,踢完又踹,边打边叫道“坏人,踢死你,踹死你。”
公子哥还想反抗,房二在旁边呢,棍头又是一顶,使的是长枪的招式。刺不死,可却很重,公子哥立刻和管家同样的表情,捂着肚子软瘫倒地。
这下子,小夜踹得更顺脚了,不管头脸,一顿猛踩乱踢。
“歇会儿吧”徐齐霖适时地拉住了小夜,这丫头脸都红了,累得呼哧呼哧的。
房二伸脚拔拉了一下公子哥,知道小夜虽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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