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障碍,他像傻子一样地冲着这个女人微笑着,长这么大,他第一体会到了什么叫尴尬。好在他多多少少地会几句英语,当他此前去泰国和非洲时曾经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连说带比划的对方也能明白个大概意思。想到这里,他用英语和这个女人打了个招呼,还未等女人回话,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按摩店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的女人立刻站起身来笑盈盈的对走出来的男人说:“李大哥这就走啊,我给你找的这位日本姑娘你还满意吗?”
“满意,挺好的,谢谢你!”
“以后再来呀!”
“好的!”
“李大哥慢走,晚安!”
两个人说的完全是中国东北话。
如果听不到两个人的对话声,赵晓波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样的地方也会遇到中国人,来这里按摩的汉子的口音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在这里招呼客人的女子普通话说的这么好,肯定也是华裔血统。
当东北汉子离开后,赵晓波如释重负地打开了他的话匣子:“真想不到大姐是中国人!”
“是啊,我有中国血统。你是来日本旅游的!”
“对,我是来日本旅游的。这个按摩店是你开的?”
“是啊,你也进来感受一下吧!价格也不贵,中国小姐和日本小姐都有,你可以随便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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