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不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只是我觉得你们该问的都问清楚了,是不是应该让我去西山火葬场去看看他们俩个了,就是死了也不应该把他们晾在车里没人管吧?”
“他俩没有亲人吗,他们的亲人不会管吗?”
“这个我不知道!自从大家知道他俩患有艾滋病并且失去了经济来源之后,和他俩保持联系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因为我去了日本半年多,他们俩现在都和谁保持联系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们俩个写給我的遗书明确表示让我料理他俩的后事,做为他的徒弟和被委托人,我不能不管吧!”ntent
我在日本打工的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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