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回来时传回达奚先生书信,但是先生似乎传错了字句。”
达奚琴厚皮厚如城墙,似乎上次的无赖事件跟他毫无关系,只是说:“将军那海东青驯得真是不错。”
左苍狼说:“鸟终究是鸟,先生要用它传书,还是小心些好。否则若是不慎落入他人手中,只怕先生性命难保。”
达奚琴说:“我一届亡国之臣,本就是苟活于乱世,若能得一亲芳泽,一条性命,不足挂齿。”
说着,便凑了过来,但是他就没想过,左苍狼十几岁出入军营,什么样的流氓军痞她没过见?若论污,谁污得过她?左苍狼说:“以前没看出来,先生是如此有胆魄之人!既然如此,先生就来吧。”
说完,就宽衣解带,达奚琴倒是惊住,半晌仍不知所措。左苍狼说:“先生怎的又犹豫不决起来?”
达奚琴确实犹疑,半晌说:“我的性命,倒是不足挂齿。但是若是因此而连累侄儿达奚铖等一族人……难免心中不安。以今上的性情,若是得知此事,我株连十族恐怕是少不了的。”
左苍狼说:“先生能作此想,说明还存些理智。请回吧。出去时小心些。”
达奚琴推门出去,左苍狼整衣,正要起身,突然他又推门进来。左苍狼微怔,他握住左苍狼的手,将她往跟前一扯,几乎是咬紧牙关道:“去他妈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说完,去解她衣袍的系带。左苍狼按住他的手,半晌,大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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