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和余明在五分钟后到达，三人如路人一般，停车在一边看着现场。

    余明叹气：“卢克杀了人家的人，我的计划彻底泡汤。”他计划协助特勤抓住卢克，再以卢克性命威胁，以其家人立誓，逼迫其交出改造人资料。最重要一环端木会站在自己这边为自己说话。而如今特勤一队两人死亡，一人失踪，别说特勤队长，端木也不会放过卢克。

    崔建看事情角度不同：“我早想过特勤一队会遭遇打击的可能。他们在韩城混的太肆意潇洒，从事的是掉脑袋的工作，但因为在逻辑上没有敌人会攻击他们，他们防范之心非常差。”

    余明道：“端木走了，跟上去看看。”

    崔建没动，道：“特勤一队常驻韩城，除了他们之外，还有8-12名武装人员听候调遣。端木十有八九是去和二队汇合，调动武装人员，分析线索。我们就别凑那个热闹。”

    余明问：“如果你是特勤队长，会如何复仇？”

    崔建道：“既然你对我的小弟下手，那我也对你的小弟下手，必须全面开战。任何帮助过卢克，和卢克关系密切的人，都会成为攻击目标。特勤就有这个优势，除了特勤一队外，他们的人还是行走在黑暗中。卢克的人有半数是明面上的人。不过这么一来，端木也只能从地面转到地下。”

    崔建下车，迎上走过来的老刑警，先声夺人：“不是我干的。”

    老刑警道：“知道不是你，不用心虚。”

    老刑警拿了一根香烟给崔建，崔建摆手，老刑警自己点上，道：“给点消息，让我们少绕点弯。”

    崔建道：“死者尼莫特勤的人，推测出手的人是卢克。但逻辑上说不通，卢克可以选择和特勤队长决斗，但他怎么可能没有想到类似攻击会带来的连锁反应呢？”卢克可是老狐狸。本次袭击带有白色恐怖的味道，目的是威慑特勤工作人员。

    老刑警问：“特勤方面要反击吗？”

    崔建回答：“肯定会反击，但不知道规模有多大。”

    老刑警：“能确定是卢克吗？”

    崔建笑道：“老哥，有些事不需要确定。特勤把杀害两人的罪责归咎在我身上，或者其他人身上，有什么意义？不是卢克也必须是卢克。从现场情况看，杀手突然现身雷霆一击，显然对特勤一队颇为了解，是卢克的可能性很高。”

    老刑警问：“韩城这边呢？”他不关心美国天塌地陷，只关心韩城。

    崔建琢磨了一会：“现场可能少了三具尸体，也许是被凶手绑架，也许不在现场。我不清楚凶手的目的，不好说。”

    除端木外，特勤一队有五个人。崔建并不知道其中有两名护卫在案发时，押送佐治去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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