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锅是怎么飞的,他只知道皇上还在揪着他的衣领,像拎小j一样拎着他。
“真是蠢死了!”皇帝陛下很生气,要不是他在,刚才这蠢奴就变成水煮鱼了!
苏誉无辜地眨了眨眼,要不是皇上你自己悄无声息地跑来吓人,他也不会马失前蹄,不过这话他可没胆说出来。
“哼!”见苏誉不说话,安弘澈冷哼一声松开他,“把菜做完,别以为这样看着朕,朕就会怜惜你。”
啊?苏誉愣了愣,偷瞄一眼皇上的神情。
“愣着g什么!”安弘澈被苏誉看得有些不自在,薄唇抿成一条线,似乎更生气了,“朕不在这里看着你,这饭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快些做!”
古人晚上讲究少食,苏誉没敢多做,除却一盆水煮鱼,就拌了两个凉菜。
皇帝陛下倒是没嫌弃菜少,挑着鱼r一p接一p地吃,就连米饭也拌着汤汁吃了两大碗。
“皇上若是想吃别的,叫御膳房再做些来吧。”苏誉看皇上吃得这么起兴,自己就挑着豆芽青菜吃,把鱼r都留给了皇上,看他把米饭也
一扫而空的样子,担心他吃不饱。
“不必了。”嫌弃地看了一眼桌上的两个素菜,安弘澈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看起来心情不错。
苏誉瞥了皇上一眼,默默地把两个凉菜吃了,原想着两条c鱼足够两个人吃,谁料想这家伙自己就吃完了。盘算着下回还是把御膳房送来的菜也一并端上桌吧,至少他还能有的吃。
安弘澈吃饱了饭,就慵懒地倚在软榻上,冲苏誉勾了勾手:“过来。”
苏誉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在软榻边上坐下。
“今后朕每日三餐都归你做。”悦耳清冽的声音带着些许懒洋洋的尾音,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臣只会鱼虾螃蟹……”苏誉chou了chou嘴角,这是吃上瘾打算把这里当食堂了?但是这种把臣子当厨子使唤,还一副“这是给你的大恩典”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朕只吃鱼虾螃蟹。”修长的双手伸开,向前伸了个懒腰。
苏誉看着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指尖和掌心泛着健康的粉se,很是好看。这让他想起了酱汁儿的小r垫,也是这种粉粉的颜se,正要问皇上怎么不把猫带过来,就见那只漂亮的手伸到了软榻边的小j上,拿起了盘中的蟹b。
“皇上,那是……”猫零食三字还没说出口,一根骨头状的蟹b已经塞进了皇帝陛下的嘴里。
苏誉默默地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以后不许做成这么蠢的形状,你当是喂狗的吗?”皇上嘎嘣嘎嘣吃完一根,又拿起一根敲了敲苏誉的脑袋。
“是……”揉了揉被敲的额角,苏誉转头看了看优雅地啃蟹b的皇帝陛下,又慢慢把头转了回来,用那样一张俊颜严肃地吃骨头蟹b,再看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笑场。
晚间皇上宿在了夜霄宫。
因为皇上不许他先睡,苏誉就只能睁着眼睛想些有的没的。直到这会儿苏誉才回过味来,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了这个人的近臣,虽然这个臣子的责任就是陪吃陪玩……
帝王睡在掺使官的宫中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在大安朝,其实是鼓励帝王与掺使官同眠的,毕竟过多地流连于妃嫔宫中并不是什么好事。
月光透过夜霄宫巨大的落地窗照s进来,清晰地映照出皇帝陛下的睡颜,安静时的皇上是如此地美好,五官精致到近乎无可挑剔。
清晨,苏誉是被勒醒的。
皇上像个八爪鱼一样把他缠得死紧,一颗大脑袋还搁在他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脖子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上,该起了。”苏誉推了推身上的人,昨晚汪公公反复j代,不能误了早朝。
“唔,早膳喝海鲜粥。”安弘澈闭着眼,在苏誉脖子上蹭了蹭,打了个哈欠,又睡了过去,苏誉挣扎着把自己的脖子拯救出来,跑去做海鲜粥,把叫皇上起床这个艰巨的任务j给了汪公公。
皇上吃了海鲜粥,心情愉悦地去上朝了,而苏誉则要去给太后请安。
后宫是太后的天下,苏誉既然入得后宫为官,自然也是要归太后管制的。更何况,晨昏定省乃是皇上都要遵从的孝道,据说掺使官如果升为王君,也是要管太后叫母后的。
“臣苏誉恭请太后安。”苏誉在大殿中央站定,恭敬地跪下行礼。
正与太后说笑的路贵妃坐着不动,没有避开苏誉大礼的意思。太后看了路贵妃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其他妃嫔把这些看在眼里,不敢多言。
“贤君倒是个慢x子,昨日让我们等了许久也就罢了,今日给太后问安也这般不着紧。”路贵妃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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