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愿意说？可见太上皇是白白信任了你一场。”

    喜嬷嬷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老奴从没有谋害太上皇的心，那药是老奴换的，但是，老奴并不知道是毒药，知道之后，已经太迟了。”

    喜嬷嬷磕头，“皇上处死老奴吧，老奴不会说的。”

    “楚王妃，你可有证据？”穆如公公心惊胆战，禁不住问道。

    她甚至愿意把自己的命给太上皇。

    半响，明元帝的声音才缓缓地响起，空洞苍白，“为什么？”

    “是何人指使你换药？”明元帝只觉得背后一阵阴寒，在宫中，能指使喜嬷嬷的人不多。

    在喜嬷嬷的心中，太上皇是有很重很重的位置。

    “不必到乾坤殿，老奴承认！”她缓缓地跪了下去。

    元卿凌知道她不会说。

    她会这样做，是为了一个比太上皇更重要的人，而她是宁可死，也要护着这个人的。

    明元帝惊怒，“便连这点也不能说么？”

    元卿凌淡淡地道：“证据就在乾坤殿，在太上皇的跟前，喜嬷嬷，是不是要到太上皇跟前，你才愿意承认呢？你反正害过他一次，想必也不在乎他是否会因你而激怒犯病，我们到乾坤殿对质吧。”

    “换药是不是齐王妃的意思？”明元帝眸色敛着狂怒。

    “所以你杀了小罗子让他为你顶罪！”元卿凌冷冷地道。

    明元帝还真狠不下这份心。他绝不是心软之人，但是唯独对喜嬷嬷和常公公，已经不当寻常奴才看待，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们二人帮他甚多。

    “不是我杀的。”喜嬷嬷道。

    喜嬷嬷沉默片刻，还是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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