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咦了一声,“大师,您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啊?您这话一点都不慈善啊,不符合您的风格。”
“嗯?那又怎么样?”宇文皓帮忙摆着棋盘。
“他不喜欢,你们就不斗了么?”方丈笑了起来,“内斗也好,手足相残也好,总比不得江山百姓要紧。”
宇文皓捏着棋子,心里其实开始犹豫了,并未像他方才说的那么坚定。
“她的命在王妃的手中,越不是善茬,越好用,使用得当,就是一道屏障,任何人要找王妃的麻烦,就得先过她这一关。”
宇文皓态度坚决,“大师您说的意思本王都明白,但是,本王不会冒险。”
“王爷最大的威胁,不是纪王妃,而是纪王。”
方丈叹息,“有什么办法呢?有能耐的,不去争夺,没能耐的,争个头破血流,老衲也是为江山计,这也是逍遥公的意思,逍遥公的意思,就是您祖父的意思啊。”
都低估了她。”
方丈叹息,“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方丈看着他,意味深长地道:“
宇文皓举手下棋,“她再能耐,本王也得护着,得给她设下一道道的屏障,那样,莫说伤害,就是接触她都不行!”
“王爷是担心王妃会被牵连进来,老衲明白,但是王妃真没那么娇气,您一直
“明日王爷走的时候,不妨在后山旁边的小寺看看。”方丈道。
宇文皓笑了笑,“纪王妃也不是什么善茬。”
但是,一定要找根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
纪王在这里几日了,纪王妃不曾命人送过用度给他。”
方丈轻笑摇头,下棋不语了。
方丈拿出棋盘,摆了下来,微笑道:“这人生啊,就像是下棋,棋逢对手,下一把也不妨,可若怕输直接就不下场,岂不是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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