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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闻言,忍不住瞥了这个大门家的小儿子一眼:“……”虽然你看上去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很遗憾,你所担忧的事,恐怕远远不及你即将忧心的事。
……不过,也不能排除这家伙就是凶手,只是比较爱装相。否则回趟一家而已,他干嘛要特意邀请一群外人同行?——胆子再小,一个二三十岁的大男人,总不可能害怕到不敢独自回家吧。
短暂纠结了一阵,贝尔摩德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灵光一闪,取出手机,悄然打开了一个隐藏的程序。
——反乌佐联……
不对,是路人互助会。
“闲着也是闲着,与其我一个人胡思乱想,不如发过去让他们一起赌凶手。”贝尔摩德摸摸下巴,“倒不是想要什么小乌币,只是人多力量大,集合那些家伙的分析,或许能看出乌佐今天的意图,这样我才能保护好那两个孩子。”
另外,说起来,也不知道伏特加那家伙到底弄出了多少款式的小乌币。
目前,根据贝尔摩德的观察,它们的设计原型,似乎是江夏捣鼓出来的那一款款花哨名片。
“我记得我在帝丹中学装校医的时候,偶尔能看到有些女生拿着江夏的名片彼此交流交换,从那些不时更新的名片来看,对应的小乌币应该也有很多类型……真想让伏特加发个排版过来看看。可惜在这方面,那家伙恐怕没那么好说话。”
一边在心里嘀咕,贝尔摩德一边低调地跟着人群,推开了大门家的大门。
……
大门家中。
除了年迈的大门夫妻以外,此时家里还有一位女佣、大门家的大儿子、大门家的大儿媳……以及一位大门社长找来的律师。
库拉索戴着普普通通的黑色短发,鼻梁上架着平光眼镜,手握一支钢笔,正状似专业地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对面的那个老头絮絮叨叨。
人上了年纪,总是难免感到焦虑。越是年轻时有着雄心壮志的人,越容易对日渐流逝的时间感到着急——大门社长当然也是一样。
想起他那不成器的愚蠢大儿子,再想想那个聪明但却不务正业的叛逆小儿子,大门社长忍不住冷哼一声,后悔当初没再生个老三老四。
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他只能着手为自己的后代铺路,因此他特意找了一位律师,负责记录他的遗嘱。
会客厅里。
库拉索一边听这个顽固的老头说话,一边从大量牢骚里找出有用的信息,记录在本子上。
看起来是一名兢兢业业的靠谱律师,然而实际上,身为一名组织干部,库拉索特意出一趟东京,当然不是为了给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记录遗嘱,而是……
“原本合作得好好的,可每次权力更迭,打算传位给后代的时候,这些老家伙就喜欢搞什么洗白。”
库拉索心里无声叹了一口气:“他们不会真的以为,组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非法企业,想断联就能随时断联的吧。”
类似的人,库拉索已经见过太多——组织有时会扶持自己的势力,也有时会节约成本,直接和已经成型的企业合作。
而每个人选择的合作方式不同,其中朗姆和这些社长建立联系的时候,总是喜欢扮猪吃虎——他并不暴露组织的实力和身份,只会以一个普普通通不法会社的模样,出现在对面眼前。
而这就导致社长们想要洗白会社、把家业干干净净地传位给儿子的时候,会轻易拿黑衣组织开刀……直到反过来被刀的时候,他们才会突然发现,这一伙人的不法程度,远远超过了之前的认知。
“金盆洗手,确实是个危险的行为……”库拉索摩挲着手中的钢笔,看着对面的大门社长,被平光镜片遮挡的目光,缓缓变得冷酷而怜悯。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院里传来一阵模糊的谈话声,像是有不少人正从大门那边朝宅院走来。
“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大门社长也听到了动静,他腾地起身,气势汹汹地进到走廊,“初穗!怎么回事?!”
路过的女佣听到呼唤,连忙停下来回话:“老爷,二少爷回来了,好像还带了一些客人。”
“客人?”大门社长先是本能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紧跟着又冷哼一声,“什么客人,肯定是他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这种人也敢踏进我家的大门?我这就把他们赶走!”
说着,他没搭理屋里的律师,径直往玄关走去。女佣生怕两边吵起来,连忙迈着小碎步,先一步往大门边跑去。
背后的库拉索:“……”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和眼皮都在咚咚直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她正想远远跟过去暗中观察,然而就在这时,手机嗡的一震,弹出一条提示。
库拉索听到这独特的震法,沉默了一下,不妙的预感空前放大。
她隐隐有一种把手机丢飞的冲动,但强大的理智让她最终取出手机,熟门熟路地进到了那个小程序。
定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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