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地打哑谜。
秦意浓说“话不是这么说,结婚又不是养宠物。要两个人两情相悦才能在一起,如果她真的要喜欢别人,强求不来。”
纪云瑶道“那我和你的感情观不一样,我的东西要是敢跑,我打断她的手脚,锁也要把她锁在我身边。”
/> 秦意浓
,
淡道“求同存异。”
纪云瑶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她止了笑,说“小姑,我真喜欢你。”眼睛弯弯的,亮亮的,声音都软下来,分不清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唐若遥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快气炸了。
秦意浓大方地接受,道“谢谢,但我依旧不喜欢你。”
纪云瑶委屈地说“我有点伤心。”
秦意浓“嗯,习惯就好。”
突如其来的冷幽默,再次戳中纪云瑶的点。
她快笑疯了。
没人发觉泡茶的管家手不着痕迹地哆嗦了一下,好在还是洗茶阶段,他稳住手,慢慢地将步骤进行到最后。他给三人各倒了一杯茶,躬身退下,没发出一点声响。
管家一走,纪云瑶立马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连带着眼神都清正了不少,认真问道“找我什么事?”
唐若遥吃惊地想她人格分裂么?
秦意浓的猜测一步步得到印证,对她此番变化亦在预料之中,单刀直入道“你想怎么对付黎益川?”
纪云瑶皱眉“你想掺一脚?”
秦意浓讶然道“什么叫我想掺一脚?他一开始的对手就是我,是你进了这盘棋里。”
纪云瑶意兴阑珊道“我喜欢单打独斗,结果肯定让你满意,过程你不用管。”
秦意浓追问“你需要多长时间?你要做到什么地步?”
纪云瑶道“我说了,你不用管。”
秦意浓心说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
秦意浓道“我不知道你在纪家掌握了多少实权,但你的权力肯定没有你父亲大,即便是你父亲,动黎益川也要三思而后行,何况是你?”
“你不相信我?”纪云瑶眯了眯眼。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一个生意人,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秦意浓食指敲着桌面。
纪云瑶嗤地笑了。
“你能给我什么?就凭你那份笑掉大牙的合同?”
“合同是权宜之计。”秦意浓半点不见恼怒,不紧不慢地和她解释道,“那时遥遥被黎益川派的人跟踪袭击,我不想拿她冒险,短时间内又无法拉他下马,只得出此下策。”
纪云瑶微怔,鼓了鼓掌道“感天动地,没想到小姑是个性情中人。”
秦意浓敛了敛眸,谦虚笑道“谬赞了。”
纪云瑶“……”她就不信秦意浓没看出来自己是在讽刺她,可偏偏她应得这么自然,就好像她真的为此骄傲似的。
是啊,性情中人,什么时候成为了贬义词呢?
纪云瑶忽然有点羡慕,羡慕唐若遥,有一个为她付出一切的人。也羡慕秦意浓,有值得自己付出一切的的人。
秦意浓察觉她的态度松动,诚恳地说“考虑一下?我们合作,我和黎益川斗了很多年,知道不少他见不得光的事情,也掌握了一些证据,但我人微言轻,没办法扳倒他,如果把证据交给你,事半功倍。”
纪云瑶避而不答,问“为什么?”
秦意浓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都是纪家人,都有自己想守护的人。”
……
秦唐二人回到房间,差两分到凌晨一点。
唐若遥当了一晚上的哑巴,总算能开口说话了,她问“你那句话什么意思?”她说完纪云瑶就坐在那一声都不吭了,然后她们就达成共识了。
她们俩眼神交流里,无声涌动的默契让唐若遥在心里打翻了两缸的陈醋,酸气飘得满屋子都是。
什么?她们俩有亲戚关系?那也不行!
秦意浓把唐若遥搂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稍作安抚,道“我有点累,先洗澡,洗完澡躺床上慢慢和你说。”
她抱着睡衣进浴室,唐若遥赌气,跟着她进去。
秦意浓回头,冲她笑了下,作势要脱衣服,唐若遥一捂眼睛,跑掉了。
秦意浓好笑地关好洗手间的门。
卧室就她们两个,当然不用锁门,洗到一半,秦意浓顶着满头的白色泡沫,听到洗手间门吱呀一声,她立时屏息,眯缝着眼朝门口的方向望去。
“遥遥?”
门又啪嗒关上了,玻璃上映出探头探脑的一个影子。
非常地有贼心没贼胆了。
秦意浓有些蠢蠢欲动,可惜身体不允许,她便将心头的绮念压了下去,老老实实地冲完澡,换上睡衣,用大毛巾包着头发出来。
唐若遥就守在门口,见她出来,面上还有一点窘迫的绯红。
秦意浓用洗过澡后尚且温暖的手掌托住年轻女人的脸,唐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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