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君问:“我手呢?”
关菡:“……”
关菡把她的手牵起来,提到她眼前,说:“在这里。”
傅瑜君不说养尊处优,但也是百般宠爱长大的,又是精于保养的女艺人,皮肤光滑细腻,指尖落在上面,像是抚过上好的玉石。
走廊里的光线暖黄,照得她那只手自带柔光。
关菡忍住倾身吻她指尖的冲动,偏开目光,将她的手放在指纹锁上,指纹验证成功。
“密码还记得吗?”
“记得。”
傅瑜君按了一组数字,门锁“咔哒”开了,关菡拉开大门,两人一前一后进去,关菡的手还抓着她的胳膊,以防她摔倒。
“谢谢你送我回家。”傅瑜君扶着玄关的鞋柜,回头说道,没有邀请关菡进来的意思。
关菡默了两秒,道:“那我先走了。”
“再见。”
“再见。”
关菡转身出去。
傅瑜君把鞋一脱,在玄关门口的地上就地躺下了,闭眼睡觉。
准备关上门的关菡:“……”
她就是这么过日子的吗?这祖宗。
关菡轻轻拍她的脸:“醒醒。”
“别……吵……”傅瑜君把脸偏向一侧,含糊地呢喃着。
“你这样睡会着凉。”
“……”
“傅瑜君。”
“……”
关菡叹了口气,把傅瑜君抱起来,走向开着门的卧室。走到半途,她放慢了脚步,最终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不动。
傅瑜君好像睡着了,乖巧地依着她的心口,从关菡的角度低头看过去,睫毛纤长浓密,精致的鼻梁和嘴唇,无一不是造物的恩赐。
她微微低下头,情不自禁地朝着微张的红唇吻去。
傅瑜君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只要再近一些,她可以得到更多,软的,热的,滑的,湿的,上次一掠而过的吻重复在她的梦里出现。
梦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傅瑜君双手捧着她的脸,吻得投入而深入。两人忘情地抱在一起拥吻,管它天崩地裂,让跳动的野火肆意燃烧。
关菡在离女人的唇瓣还有三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缓缓离开。
她把傅瑜君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傅瑜君半仰着头,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秀眉紧锁,嘴唇干渴地开合,关菡凑近了听。
“水……我要喝水……”
关菡给她倒来水,扶着她坐起来喝,傅瑜君喝得不大顺畅,一半喝了一半沿着下巴往下滑,洇湿了身前的一片衣料。
关菡忙里忙外地给她拧来毛巾擦身,闭着眼睛给她换了睡衣。傅瑜君不老实乱动,关菡的手没个准头,偶尔触碰到不该碰的,顿时指节僵硬,动作都跟放慢了八拍似的。
等换完衣服,关菡出了一身的汗。
傅瑜君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长睫敛下,在眼球处投下一小片阴影,掩盖了那双深茶色的漂亮眼眸。
关菡指尖撩开她额前的发丝,目光温柔,弯腰落下浅浅一吻。
傅瑜君手指动了动,侧身抱住她的腰,脸颊依恋地蹭了蹭,自言自语道:“毛毛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毛毛是她家的狗,已经在她口中出镜多次。
关菡没有拿开她的手,任由她抱着,许久以后,关菡侧躺下来,将傅瑜君轻轻地搂进了怀里,下巴抵着女人柔软的发丝。傅瑜君在她怀里调整到舒服的睡姿,沉沉睡去。
那天关菡究竟什么时候走的,傅瑜君不清楚,她醒来身边已经没了对方的温度,只有枕头上留下的一根发丝,证明并不是她的一场梦。
两人默契地都没有提那天的事。
半个月后,傅瑜君如期进组,是一部原创武侠剧。关菡陪傅瑜君进组,遇到了一位老熟人,剧组的武术指导是她爷爷的徒弟,关菡管对方叫瞿师叔。
这种师承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何况关菡小的时候,经常在爷爷的武馆里见到对方,还受过对方的教导,说亲叔叔也不为过。
傅瑜君怎么可能放过这个了解关菡的好机会。
她经常和武指瞿清聊天,把话题带到关菡身上,武指说关菡是那一批弟子里资质最好的,学得又快又好,就成了大伙儿的头儿,师父不在的时候她这个大师姐负责操练师弟师妹。
小孩子都爱躲懒,天天练武累死了,好不容易师父不在,怎么肯按部就班地操练功夫?
瞿清道:“她第一次带师弟师妹那天,训练场只来了三个人,那批小弟子一共有二十几个,只来了三个。”他比出三根手指,十分的寒碜。
傅瑜君:“啊?”
她笑着瞟了眼关菡,关菡一脸无语,瞿师叔哪儿都好,就是嘴巴大。
傅瑜君好奇地问大嘴巴瞿清:“后来呢?”
瞿清道:“她就带着那三个人,把附近的几条街翻了个底朝天,网吧、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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