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露的味道。
她午睡被他闹醒,随后带着她在零号公馆逛了一圈。
回来时说热,身上出了汗,她便去浴室洗了澡。
她的发丝很不听话,跑了一些到他的鼻子上。
顾寒生透过凉纾看向陆瑾笙。眼神凉薄,挂了彩的嘴角弧度隐隐挂着嘲讽。
“陆瑾笙!“
凉纾挡在顾寒生面前。
两个男人都太高了,她夹在中间,显得身形更加的纤细。
“陆瑾笙,你这个疯子!“
她仰头,眼神有些狠绝,比顾寒生的还狠。
陆瑾笙还保持着握拳的动作,只是在凉纾挡在两人中间后。他脸色倏然变得阴寒。
他扯了扯唇,看向她身后还倚着餐桌站着的男人。
“你也不看看他做了什么,你要维护他?“陆瑾笙冷笑。
凉纾眼皮都未曾动一下,“他是我丈夫,我不维护他,我难道维护你吗?“
“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吃牛排?他故意带你来,你还巴巴地往坑里跳,凉纾你好样的!“他还是冷笑。
“然后呢?我心甘情愿来,是我自己的事,你在这里算什么?“
凉纾掐着自己的手心,眼神冷漠,“我能不能吃牛排,我自己知道,你看看,我今天晚上吃了这么多,我有事吗?“
陆瑾笙高大的身躯一震。
隼眸紧紧锁住她。两秒过去了,五秒过去了。
十秒后。
陆瑾笙后退了两步,视线越过凉纾的,往后和顾寒生直直地对上。
后者伸出右手轻轻地抓着凉纾腰际的衣服,无名指上那枚戒圈十分刺人眼睛。
顾寒生无声地挑衅地笑了笑。
陆瑾笙看了凉纾一眼,那眼神十分冰冷,像深幽的寒潭,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冒着寒气。
他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就走了。
凉纾看着那道背影,整个人放松下来。
随后,她转身,抬头看向顾寒生。
顾寒生挨了陆瑾笙两拳,都在同一边,嘴角冒着血珠。
凉纾光是看着就觉得疼。
她蹙着眉,“疼不疼?“
正说着,他嘴角的伤口又有冒血的症状,凉纾一急。攥了自己的衣袖就想去给他擦嘴角的血。
刚伸过去,又恍然想起来自己的衣袖上可能有细菌。
她靠近了他,毫无章法地在顾寒生脸上一阵乱摸,一面焦急地道,“你的手帕呢,手帕哪里去了?“
凉纾手指在他胸膛处作怪,又往下,在两个裤带里摸索了一阵。
最后什么都没法发现,就有些急了。
顾寒生被她的动作搞得有些无奈,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在看,伸手搂住她的腰,“阿纾,别乱摸了,在外套兜里。“
“外套……外套……“凉纾念着,转眼在方才两人吃饭的位置上发现了他的外套。
她跑过去从里面翻出一条绢子,又很快折回来。
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抬起,微微踮起脚尖,很小心地擦他嘴角的伤口。
“你怎么都不怎么还手呢?“除了嘴角的位置,还有其他的地方也挂了彩。
颧骨上擦伤了些,有点儿破皮。
顾寒生抿着唇,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招呼,没说话。
两人眼下的相处,不像是在这满是外人的西餐厅里,倒像是在零号公馆里一样。
而谁都没有发现。
此刻西餐厅某个角落,正站着一个女人。
阮芸芸今天也和某个制片人约了来这里用餐。
没发生那一幕的时候,她不知道顾寒生在。
后来人群中传来惊呼,她才看到,顾寒生竟然也在这里。
前几日,有关他结婚的新闻刷爆网络。
稍微会上点儿网平常又关注这方面的,估计没有谁不知道这事。
新闻一爆出来的当天。
阮芸芸正在片场拍戏,一场她被女配推下水的戏。
戏开拍前半小时。她看到了这则新闻。
随后便一直意难平。
心情不好,脸上亦是失魂落魄的。
后来这场落水戏,她差点在水里淹死。
所以这几天一直都在休息。
正好就有时间约制片人吃个饭。
没想到,今天让她看到这一幕。
今晚跟她吃饭的制片人是女性,女人是最知道对方的。
顾寒生看起来跟他这个太太很恩爱亲密。
阮芸芸继续失魂落魄地坐下。
见阮芸芸这样,对方没忍住八卦道,“今晚倒是难得,能在这里见到至臻集团的顾总倒是十分意外。“
顿了顿,女制片掀起眼皮看了阮芸芸一眼,“我记得去年某个时候那位顾总还和阮小姐您传过绯闻来着,甚至连好事将近这种话都爆出来了,想来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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