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也经常念叨你来着,以前还怕你日子过得不好,但得知你嫁给了顾寒生,想来应该是不会太差。”
说到这里,殷管家又问凉纾,“怎么样?跟那样的人在一起,他对你好吗?”
关于顾寒生,凉纾不想多说,只点点头,“不算太差。”
“那就好。”
进了屋,别墅里很空,也很冷,简直没什么人气。
凉纾四处扫了几眼,觉得很疑惑,“殷叔,这里没有佣人吗?”
陆礼贤如今的身体状况,所需的佣人绝对不会少。
殷管家显得很镇定,他笑笑,“经历了那么多事后,陆家几乎成了一盘散沙,老爷子如今只喜清净,有一两个人伺候着他也就够了。”
说完,他走在前面,“佣人出去采购了,我带你上去。”
楼上的格局很简单,凉纾跟着殷管家进了一间书房。
殷管家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凉纾面前,凉纾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这是老爷子给你礼物。”
凉纾盯着矮几上那份被暗黄色牛皮纸包裹起来的文件,她拧眉问,“这是什么东西?”
“老爷子将他在陆氏的股份分了百分之五给你。”
凉纾被这个消息惊愕了。
“为……”
殷管家打断她的话,“阿纾,老爷子恐怕没多少时日了,这是他的心意,你好好看看文件,我去请他过来,他该是有些话跟你说。”
说着,殷管家就快步往门口走。
“殷叔,”凉纾叫住他,“这份文件我能不能不要?”
殷管家回头,同样略微浑浊的眼里充斥着不忍跟心疼,“阿纾,收下吧。”
房门关上。
凉纾被此刻的情况惊吓到。
她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回神,盯着面前的文件有些手足无措。
手中的股份转让协议让她觉得烫手。
她想起小时候,她被扔到深山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后来回到陆家时瘦的脱了相,所有人都对她抱以冷漠,只有陆礼贤待她好。
在陆家的那些日子,如果不是有陆礼贤护着,恐怕她早就被那群人给啃的骨头都不剩下。
就在凉纾心情如同潮涌时,外头传来了骑车引擎声。
她走到窗边去看,只刚刚好看到一盏汽车的尾灯。
黑色的骑车像走在蜿蜒的白桦林间,直到彻底被树林掩住。
凉纾还来不及反应,身后传来门锁落下的声音。
她心里一沉,大步朝门口走去,房门果然打不开。
外头有脚步声响起。
凉纾拍着门板,企图引起外头人的注意,“有人吗?开门!”
然而那脚步声越走越远,频率十分均匀,可见对她的话压根就视而不见。
“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她一连吼了好几声,可惜……
四周安安静静,静的她能很明显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在房间里反复踱步,心乱如麻。
她带来的东西全部都放在楼下,因为殷管家说陆礼贤如今极少接近电子设备,哪怕是手机……
当时她怎么就那么蠢呢?
这书房就这么大,窗户是落地式的,除非她能将这窗户给打碎,否则很难出去。
而这一切是谁的手笔?
既然是殷叔引她到这里来的,那么这事肯定跟陆礼贤有关。
而陆礼贤为何……凉纾突然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人的脸在她脑海中快速闪过。
凉纾咬咬牙,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去拍门,手掌都拍红了,没有人理她。
后来她便想用椅子或者什么东西的把门给撞开,但是也没用,那房门坚固的很,只表面被磕出来一些极淡的痕迹。
凉纾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就这样被人囚禁在了这里。
墙上的时钟慢慢地走,她从未觉得时间有如此漫长过。
慢到她甚至觉得仅仅只是一秒,秒针都分成了两下来走。
到最后,她绝望地坐在沙发里,双手抱着头,脑袋仿佛被人榨干了一样。
……
殷管家出门时,陆礼贤的车子就停在外头了。
司机打开车门,殷管家朝里头的问道,“您要不要再见见她?”
陆礼贤坐在后座,他依旧裹着厚厚的棉大衣,脸色比昨天看起来还要差,他稍微睁开了一点儿眼睛,“不了,见了她只怕更恨我。”
殷管家叹气。
等他上了副驾驶,车子开始启动。
后座的陆礼贤才打开眼皮,他盯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房子,随后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口。
殷管家在前座道:“股份都办妥了,具有法律效应,只要她不自己毁约,那东西就一直是她的,以后陆氏盈利她也会得到分红,您不用担心她以后的生活。”
似是话题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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