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药三日后都必死无疑。
将大的石洞用息泥填死,对方就听不到看不到,毒烟毒虫也不无法进入,因此泥不过烟不过水,虫都不钻,原路返回去也够他们手忙脚乱一通。
不过,这对于外域邪教魔头来说,只能算是玩剩下的小伎俩,只需以彼之毒还之彼身。。
而没有设暗门的房间,墙壁之内之所以有人蹲守,则是因为房间隐蔽处,有大大小小不下二十余处,指粗或如针眼的石洞,任何人住进来,无论如何谨慎对这小洞眼都是防不胜防,在这般严密的控制之下,再厉害的高手也难免着了道。
传来的声音颇远,与墙壁至少有一臂之厚,这也是销金窟老板的聪明之处,什么人住什么洞,聪明的他避着点,蠢的他明着点,像老江湖之类,太过明显谁又不防着轻易着了道?
这黑岩显然无论隔热还是隔音都极好,就算有人一般的武功高手几乎察觉不到,加上这销金窟似乎有极精通暗道之类的高手,若非圣主五感超出常人数倍,根本就无法知晓这么一处黑岩内部竟然四通八达,人影丛丛,单他所处的一处至少八个容人的暗巷。
“机关不一定全都可用,杀人有时只需一根针大的石眼即可,你与十一剑寻此屋正北上,北中,南下,西上,顶东南……九处,让葛老将煨毒的金针插,入其中……”
圣主擦干净手,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目光随意扫了几处,冷声道:“石洞虚虚实实,明眼只能看到三分,这间屋子的石壁里,至少有八人一动不动的蛰伏周围。”随即放下帕子,转身在矮床边的席子上坐下,看向石壁顶,眸光不由加重了些,寒意在里面一闪一闪。
这么做对他能有什么好?真是恶劣!
罗溪玉听罢气得够呛,这厉护卫真够冷笑话的,说了半天啥都没有,纯粹是在吓唬她……
结果一会儿的工夫,圣主便换好
里衣出来,厉护卫立即走过去与圣主道:“属下查探,这间石屋并无机关,只在屋里找到两处指宽的石缝,已经被葛用息泥塞住,墙的里面应该就是石壁,并无明显空隙……”
听着他用一脸伤疤严肃的说着,加上声响,罗溪玉觉得汗毛都快立起来了,再看向深青色墙色,怎么看怎么诡异,一想到墙里砌着一个个洞,洞里藏着人,正在某处窥视,那感觉……
“你以为他们为什么重新装置一番?墙都用石头砌平,看到没?”厉护卫指了指平整的墙面,“说不定里面就藏着人……”说完还用手敲了敲,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声音。
厉护卫惊异的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想到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这才出来几天,居然也知道暗道机关一说,眼神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
随口这么一问。
罗溪玉这才有工夫看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厉护卫,见他用剑背不断的墙面敲敲打打,似乎墙背面有什么暗道机会一样。
喂了水后,又将宝儿襁褓整理一下,哄了哄,见睡了才轻放到一旁席子上。
罗溪玉无奈又怜惜的摸了摸它头上一层黄黄的乳毛,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要说宝儿真是乖巧的很,在下面人多时一点声音都没有,只要罗溪玉一拍它后背,就像知道不能哭似的,直到上来才开始哼唧,要知道之前他们在喝水吃饼时,宝儿还是又饿又渴,听到声音指不定有多馋,能忍着不出声真难为它了,听话的一点都不像是才两个多月的孩子,看着它张着干巴巴的小嘴吞着碗里的水,她心里有些不好受,实在有些可怜,也有些后悔当初不该带它进沙漠,哪怕随便找一家农家寄养……
趁他擦身换衣时,罗溪玉用十二剑带上来的开水飞快的泡了米糊,等会圣主出来后直接就能喝,顺便又喂了点水给宝儿
她先少少的倒入盆里一些,然后用了白丝巾沾湿了递给屏风里的圣主,让他换衣服时擦擦身体,水源这么稀少,澡是绝对洗不成的,但擦一擦也能爽快舒服些。
可葛老小气归小气,对圣主那是极好的,听说这水是给圣主擦身,多少金锭都舍得。
趁着圣主进入屏风,罗溪玉取了葛老顺手提上来的一桶水,说是一桶,其实只是一个小木桶,平时洗两把脸就没了,可可在就单是这点水,不知要花掉几块金锭,她都替葛老心疼。
可是伤疤有什么不让看的?于是罗溪玉也没在意的将其归于了圣主的怪癖习惯之中。
圣主犹豫了下,接过了干净的内衫,要说他的怪癖极多,其中一个就是不让人看到背部,就算是在沙海里热得汗如雨下,也只是让罗溪玉擦擦脖颈胸前,后背是绝对不能碰的禁区,罗溪玉只被瞪了一次,就再也不敢帮他擦后背了,平日隔着衣服抚拍倒是没事,她有几次试探的隔内衫轻触,似乎右后肩的位置有什么伤疤,因为摸起来凸凹不平。
毕竟已两日没换了,不说有多少灰,但是沙子就能装一手心吧。
见厉护卫冲她使眼色,罗溪玉也不敢耽搁,既然床没事,就赶紧走过去将席子和薄被整了整铺在了石床上,放好了圆枕,这才走过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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